“啊~”媽媽突然傳來的驚叫聲,讓我有些害怕墩虹,不過我還是端著兩杯水給他們嘱巾,剛回到家,他們應(yīng)該很累了诫钓。
“爸爸旬昭,媽媽,你們在干什么呢菌湃?”我站在廚房門口问拘,端著兩杯水,一杯遞給爸爸惧所,一杯遞給媽媽骤坐。
他們似乎很興奮,好像很開心我這么懂事的給他們遞水喝下愈。
爸爸接過水后纽绍,還“激動”的弄撒了一些,只是他并沒有像以往那樣的夸我懂事驰唬,反而打了我一巴掌顶岸,媽媽也不攔著爸爸,我不知道他們是怎么了叫编,從小到大他們從來都沒有這樣對待過我辖佣。
我心里很難過,我不想要這樣的爸爸和媽媽搓逾,我跑回自己的房間卷谈,抱著我今天才得到的寶貝,那是我自己努力得到的霞篡,心里的難過瞬間都消失了世蔗。
我想端逼,爸爸媽媽是不是都變了?怪不得呢污淋!前幾天我看到我的寶貝了顶滩,跟他們要,他們以前都是立刻就給我買了寸爆,可是前幾天竟然不給我買礁鲁?
我當(dāng)時就感覺不對勁兒,今天爸爸還打我赁豆,我終于明白了仅醇,他們都變了,他們不是爸爸媽媽了魔种!那我的爸爸媽媽呢析二?
我看到了床頭的照片,那時候爸爸媽媽抱著我节预,可開心了叶摄,他們現(xiàn)在在照片里,他們不說話心铃,看著我准谚,哦!對了去扣,只有他們不說話的時候,才是原來的他們樊破!
我終于找到了方法愉棱,于是我走回廚房,看到爸爸媽媽在打電話哲戚,他們很焦慮奔滑,我想我更有責(zé)任幫他們安撫一下內(nèi)心了,重新給他們倒了兩杯水顺少,“適量”的加入了些安眠藥朋其,畢竟只有他們睡著的時候,他們才是原來的爸爸媽媽脆炎。
爸爸本來不喝梅猿,他不知怎么的一直在打自己,還一邊打一邊罵:“都怪我秒裕!這都是我的錯袱蚓!”
媽媽也一邊哭著一邊拉著爸爸,“我們都有錯几蜻,我們太溺愛他了喇潘,以至于釀成大禍体斩!”
是的,你們釀成大禍了颖低,你們把爸爸媽媽變沒了絮吵,而我要把他們找回來!
你們不是我的爸爸媽媽忱屑,但你們太狡猾了源武,長得和我爸爸媽媽一樣,我得小心的騙你們喝下安眠藥想幻,你們才能把爸爸媽媽還回來粱栖!
“爸爸,媽媽脏毯,我知道錯了闹究!我……我……嗚嗚……我該怎么辦啊食店?”我看到電視上類似于我的這種情況渣淤,都是這樣子做,我想一定有用吉嫩,于是我就哭了起來价认,這對于我來說太容易了,因為我只要想要什么得不到自娩,我就會立刻哭出來用踩。
“孩子,你到底是怎么了忙迁?”媽媽哭著摸著我的頭脐彩。
我怎么了?你才怎么了吧姊扔?你把我媽媽怎么了惠奸?但我心里的話不能讓她聽到:“媽媽,我一時鬼迷心竅恰梢,我錯了佛南!我錯了!”
媽媽一把抱住我嵌言,她哭的很厲害嗅回,爸爸也哭的很厲害,我也哭了呀页,當(dāng)我們都累了的時候妈拌,我又把水遞給爸爸媽媽,他們都喝了。
我也喝了一杯尘分,當(dāng)然猜惋,我的那杯沒有安眠藥。不一會兒培愁,我的“爸爸媽媽”真的回來了著摔,他們不說話,安安靜靜的定续,就像以前一樣谍咆。
我想永遠讓他們這樣,于是我想辦法讓他們永遠都不用再醒過來就可以了私股,真好摹察,他們沒有再變回那兩個不給我買我要的寶貝的樣子。
“迪~朗~迪~朗……”
警笛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倡鲸,我心里還詫異供嚎,哪里又出事了嗎?好像還在我們家附近呢峭状?
“爸爸媽媽克滴,放心,我去把門窗鎖好优床,不讓壞人進來劝赔!”
在經(jīng)過我的臥室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又跑去摸了摸我的寶貝胆敞,那條我喜歡的美麗腿着帽。
它是那么的潔白,纖細竿秆,記得前幾天它還在那個人身上時启摄,我一眼就喜歡上了,可是爸爸媽媽不給我買幽钢,不過我這輩子第一次自己去拿,竟然這么容易就得到了傅是,而且我還找回了真正的爸爸媽媽匪燕。
我看了一眼躺在廚房地上的兩人,我心里很驕傲喧笔,因為都是我自己做到的帽驯,他們脖子上插著的刀片,可以讓他們永遠不會變成那兩個假的爸爸媽媽书闸,只是我不喜歡櫥柜上躺著的那個人尼变,她原來帶著我的寶貝,但是現(xiàn)在是我的了,她卻也不走了嫌术,真是麻煩哀澈!
“咦?警笛聲怎么這么近呢度气?我得趕快把門窗鎖好才行割按!”
我抱著寶貝走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