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那天涎跨,我正帶著孩子在小區(qū)玩洼冻,接到了我媽的電話。我爸病了隅很,我媽說我不工作撞牢,就回去吧,我哥請請假什么的再回叔营,說的也很隨意屋彪。我就準備買第二天的票回。后來我哥請好假绒尊,帶我一起回畜挥。我媽又打了好幾個電話,我爸情況一次比一次壞婴谱,要我們趕緊回蟹但。
那天我哥早上兩點多起來干了一天的活,因為只有他一個人會開車谭羔,本來決定稍微瞇一下华糖,凌晨或后半夜出發(fā)的,接到我媽電話后決定當天晚上就走口糕。那天晚上我爸進了重癥監(jiān)護室缅阳。后來我媽說磕蛇,之所以讓我們趕緊回景描,是當時看我爸情形,怕我們見不了最后一面秀撇。
現(xiàn)在都覺得無法想象當時路上的感覺超棺。我堂哥打電話說看情況估計挺不過當晚了,不打電話的話呵燕,我們就不用去醫(yī)院直接回家吧棠绘,他回家先操辦事情。哪怕現(xiàn)在寫到這里,眼淚都止不住氧苍。當時路上夜矗,想得更多。又想打電話又不敢問让虐,又想接到電話又怕是不好的消息紊撕。
還好,第二天早上接到堂哥電話赡突,已搶救過來了对扶。接到電話那一刻,我哥就泣不成聲了惭缰。
真的很感謝那些堂哥堂弟浪南,關鍵時刻全靠他們了。
第二天中午到了醫(yī)院漱受,下午三點一個人進重癥監(jiān)護室探視络凿,我哥進去了。情況穩(wěn)定昂羡。買了醫(yī)生吩咐的東西喷众,我們準備回家拿些住院需要的東西。
一邊走我們一邊說話紧憾,覺得一切都好了到千。可是快進村時赴穗,接到了醫(yī)院的電話憔四,說又吐血了,而且情況更惡劣了般眉,需要馬上手術了赵,要我們簽字〉樵撸可就算直接掉頭趕過去也至少要一個多小時啊柿汛,而醫(yī)院是一定要先簽字再手術。幸好埠对,可以先代簽络断,就趕緊給我離得比較近的小姑姑打電話,她先過去簽字了项玛。
我們趕緊回家貌笨,拿了東西,我?guī)е暮⒆榆嚩紱]下襟沮,就又直接返回了锥惋。
我小姑姑和表弟在重癥監(jiān)護室門外等著昌腰,我們到之后,醫(yī)生又把情況說明一下膀跌,我哥又簽了字遭商。
手術一切順利。
后來捅伤,我爸病情穩(wěn)定后株婴,我老公就先回上海了。我?guī)е⒆釉诶霞沂钊希芫脹]在老家過年了困介,后來碰上了疫情,一直待到現(xiàn)在蘸际,大門不出座哩。
當時住院期間,最害怕接到醫(yī)生電話粮彤。有一次根穷,醫(yī)生電話說過去簽字,我們也不知道什么情況导坟,好幾個人飛快跑上三樓屿良,氣喘吁吁。醫(yī)生看了都笑了惫周,只是輸血需要簽字尘惧。
后來轉到普通病房,在十六樓递递。跟著我兒子喷橙,爬十六樓,上去之后登舞,發(fā)現(xiàn)比中途坐電梯的姥姥和妗妗還早到贰逾,因為坐電梯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用我哥的話說菠秒,比他舅舅爬樓梯都厲害疙剑。這之后,因為他践叠,我們每個人都不同程度地通過爬樓梯鍛煉過身體言缤。除了我爸,他躺在病床上還不時地說給我兒子喝奶酵熙,看好了他什么的轧简。我媽說他驰坊,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匾二,別操心,不讓喝水嘴又干,少說話察藐,多休息皮璧。
不管過程怎樣,出院了分飞。在家好好調養(yǎng)悴务,也方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