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將近一個多月沒在這里寫過東西了关摇,我多想永遠(yuǎn)不寫荒叶,每次來這里寫東西的時候都是我們之間有“情況”的時候。
是我太敏感嗎输虱?我總是覺得有種熱臉貼冷屁股的感覺些楣,你不開心,我哄你宪睹,我努力讓自己的文字盡量變的溫和愁茁,有屁用,換來的還是那些不顧情面的回復(fù)亭病。
哎鹅很,你不開心,可以和我說罪帖,你什么都不說促煮,我猜,我裝可愛整袁,我使勁寫逗你開心的話菠齿,有時候我覺得我真他媽的下賤,我是怎么了葬项?怎么就這么在乎你泞当?
昨天你說你老公在給你上課,回復(fù)的信息很慢,我果然很在意襟士,不管是真你們兩個人在討論著什么盗飒,還是……
想想我也真是醋勁兒太大了,你們有正常的夫妻生活陋桂,我算什么逆趣,憑什么打擾你們的生活。
好吧嗜历,今天我真的生氣了宣渗,我不想理你,你也別再給我發(fā)信息梨州,讓我自己消停的安靜要一晚上痕囱,可能就會好,明天我又會是那個能讓你見了就快心的我暴匠。
今晚上鞍恢,我讓我自己的下賤找個地方藏一藏。
我今天想說臟話每窖, 又不忍心帮掉,還是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