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立秋時,便已經心有所念。待到立秋時押蚤,雀躍著把這個消息第一個告訴給了院子里的所有人,像迎接長途而來的一個熟悉的老朋友一樣羹应。
立秋當天揽碘,白天摘錄了幾首詩,積累了立秋三候的知識园匹。陽光明媚的時候雳刺,在干凈的院子里,讀詩集《天語裸违,遇見香格里拉》掖桦。晚上,席地而坐煮一壺紅茶供汛,手捧一杯秋天茶枪汪,任潛伏在茶杯底的小金魚吐著一串串的泡泡。
七月第一天怔昨,結伴下山雀久。一路清風相隨,綠色的青草蔓延至雪山腳下趁舀,偶有亂石叢生赖捌。高處的白云是遠山剪裁完美的立體被子,待到遠山蘇醒矮烹,它便安安穩(wěn)穩(wěn)的掛在了藍色的天幕上巡蘸,仿佛完成了一季的輪回。
要去了解一個地方擂送,最真實的莫過于走進菜市場,它可以揭開所有的面紗唯欣。人處其中嘹吨,只是循著自然的方向,便可感受萬物生靈之間互相依存境氢,可惜我錯過了這樣好的機會蟀拷,未能在臺前菜后精挑細選碰纬,未能俯下身子與擺攤的老婦人對話,人間煙火问芬,細細碎碎悦析、尋尋常常,但卻不孤獨此衅。
我和朋友一起買了三天的菜强戴,歸途時,同樣是遠山挡鞍、白云骑歹、草甸、馬群與我擦肩而過墨微,想伸手觸及道媚,那是不可能的,只能一一用目光去觸碰翘县、去儲存最域、好在離開以后,回想起來還有原始自由的芬芳锈麸。
晨曉時掃一地葉镀脂,黃昏后摘漫天霞。在這里掐隐,我愛上了掃院子狗热,不疾不徐的掃落葉,半月前一天掃一次虑省,今天一天掃三次匿刮,深秋以后,大概真真切切地掃一地的葉探颈。傍晚時分熟丸,同樣喝茶,今晚的茶有些苦伪节。抬頭光羞,看見了漫天霞,于是滿院子跑了一遍怀大,從書屋到院中到閣樓纱兑,緋紅、橘紅化借、溫柔寧靜獨特潜慎,仿若記憶里散落的那些朦朧派的詩歌。
天黑以后,是村里納西族老人們狂歡的時刻铐炫,順著歡快的樂聲垒手,我只聽到了老家前面落霞籠蓋著田野,父親在田野里細心為西瓜苗拔草的聲音倒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