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jīng)記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多久沒有寫東西了。三天黑毅,一個星期嚼摩,或者更長。這里我指的寫東西是指拋卻任何目的矿瘦,單純地寫一點兒自己喜歡的東西枕面,僅此而已。
記錄缚去,單是記錄自己的思緒潮秘。
自從將自己喜歡寫文這個愛好和工作掛上鉤以來,我便深深地陷入了這泥沼中易结。有時候我會質(zhì)問:喂枕荞,牛小康柜候,你到底在干什么?
今早開會時老大又發(fā)了火:你們能干了干躏精,不能干了走人渣刷。聽到這話,其實公司的每個人心里都是特別沒底的矗烛,這其中也包括我辅柴。
我到底在干嘛?我又一次質(zhì)問自己瞭吃。就像現(xiàn)在當(dāng)我將愛好變?yōu)楣ぷ鲿r碌嘀,那么就很難再用對待愛好的熱情對待工作了。就像剛開始的我虱而,哎呀筏餐,我興許可以寫出讓自己滿意的文章來。但結(jié)果卻總是到了交稿期限后牡拇,我仍在整理稿件魁瞪,總覺得不滿意。耗費大量的時間寫完一部自己滿意的長篇幅作品來惠呼,但之后卻得不到閱讀與轉(zhuǎn)發(fā)导俘。此等結(jié)果確實是蠻不如一篇簡短的符合大眾口味的文章。
慢慢的剔蹋,你也覺得:哎呀旅薄,我辛辛苦苦寫了那么多自己的感受與心得體會,誰知卻不如人家花錢或者哪里得來的閱讀量與粉絲量很直接泣崩。
于是少梁,直到后來,工作真的就慢慢的變了矫付,原先變的特別忙凯沪,但也沒有以前那么熱枕了。以至于被批評买优。
午飯時間妨马,和同事討論人的本質(zhì)是什么。他說人的本質(zhì)是吃喝拉撒杀赢,繁衍后代烘跺。但我堅決不認(rèn)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