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有點消沉,總有點無望的感覺抱环,細細回想這種感覺帽衙,和小時候農忙時的感覺差不多:成熟的麥子怎么都收不完菜皂,在高溫天氣里割啊拉啊打麥穗啊,汗流浹背厉萝,還有暴燥的父親的吼聲~~~~~沒完沒了恍飘!小時候榨崩,一到收麥子的時候,我甚至感到了絕望章母,好似這種日子永遠到不了頭母蛛。
今上午一張貨單犯了小錯誤,爸爸開始怒吼我:“一天到晚犯錯誤乳怎,老毛病就是改不了~~~”我心里壓抑的狂燥和憤怒如決了堤的河溯祸,扯著喉嚨和他吵了幾句。
爸爸走后舞肆,我繼續(xù)坐電腦前開貨單,氣得真哼哼博杖,那種沒完沒了永無盡頭的絕望又襲遍全身椿胯。
為什么還是這樣,難道我的受苦模式還在繼續(xù)吸引著這些東西的到來剃根?老師說我的苦難之身太重哩盲,要我有機會到課堂上繼續(xù)清理”纷恚可是在秋季淡季去上課之前廉油,我就繼續(xù)在這種狀態(tài)里待著?
越想越無望苗傅,越想越怨恨爸爸的不體諒~~~~
忽然想起老師的一句話:“不要去怨別人抒线,為自己的事情付起百分之百的責任≡剑”心里的怨和氣瞬間全沒了嘶炭,是的,怨別人是沒有用的逊桦,也是一種逃避的行為眨猎。
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起百分之百的責任出來。
忽然也覺得强经,我雖然在有壞情緒時能及時覺察到根在哪睡陪,可是我忘了我是活在當下的,把這些都推給曾經的經歷也是一種不負責任的做法匿情,也是我頭腦的把戲兰迫。
心里安靜了下來,認真码秉、冷靜地開著貨單逮矛。我知道爸爸回來再指責我什么,我都不會對抗了转砖。因為此刻我和自己的心沒有對抗了须鼎。
爸爸回來了鲸伴,沒再說什么,態(tài)度也出乎意料地好起來了晋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