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商業(yè)營銷的原因,許多卡牌游戲都將卡牌分成許多不同的樣式和級別备禀,以不同的價格區(qū)間出售。極戰(zhàn)王自然也不例外奈揍。一般而言曲尸,不同樣式和級別的卡牌的幾大區(qū)別在于文字、圖案和邊框打月。在卡牌游戲界里队腐,玩家們一般都用‘罕貴度’這個詞來區(qū)分不同的卡牌∽喔荩”
江攀龍抽出幾張相對而言最新的卡牌柴淘,拿到手上。這幾張牌上面沒有任何文字秘通,也沒有任何裝飾为严。
“這種最普通、沒有任何裝飾的卡肺稀,叫做平卡第股,也叫做N卡。N就是Normal话原,普通的意思夕吻。在大部分的卡包里,這種卡是最多的繁仁,也是相對而言最便宜的涉馅。一般情況下,這種最普通的卡只有最厲害黄虱、最泛用的幾張卡才能賣出高價稚矿。”
“就是一般的卡捻浦,對嗎晤揣?”宮嘉良問。
“是的朱灿∶潦叮”
江攀龍放下手里的幾張平卡,伸出手母剥,夾起第二堆卡頂端的兩張卡滞诺。他手指一轉(zhuǎn)形导,把卡牌頂端的幾行銀色文字亮給兩個小男生看。
“這是比平卡高一級的銀字卡习霹,也叫R卡朵耕。R就是Rare,珍貴的意思淋叶。銀字卡的價值比平卡略微高一點阎曹,但一般高不出太多∩烽荩”
隨后处嫌,他又伸出另一只手,從第三堆卡的頂端夾起一張卡斟湃。這張卡頂端的文字和平卡一樣熏迹,圖案卻泛著淡淡的五彩光芒。
“這種泛著光芒的卡凝赛,叫做面閃卡注暗,也叫SR卡,比銀字卡高一級墓猎。SR是Super Rare的簡稱捆昏,也就是超級罕貴。相對于前兩種卡毙沾,面閃卡多半具有一定的使用或者收藏價值骗卜。在面閃卡中,即使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廢卡左胞,也多半比普通的平銀卡價格高寇仓。”
“是因為它們的制作成本更高一些嗎烤宙?”宮嘉良問焚刺。
“沒錯,”江攀龍伸出一根手指门烂,“這是原因之一。其他的原因也有兄淫,比如更好看屯远、獲得率更低,等等捕虽。從面閃卡以上慨丐,所有會發(fā)光的卡一律統(tǒng)稱為閃卡。閃卡中的廢卡所占比重總是比平銀卡低泄私》拷遥”
宮嘉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备闲,把手伸向第四堆卡。他發(fā)現(xiàn)捅暴,這幾堆卡牌的數(shù)量是從前往后依次減少的恬砂,越往后的那一堆,卡牌的數(shù)量就越少蓬痒。他輕輕地把手放到第四堆卡牌的頂部泻骤,拿起一張卡,捧在手心里梧奢,仔細(xì)端詳狱掂。那張卡圖上的圖案,是一條紫色的巨龍亲轨,一邊張開雙翼在灰蒙蒙的天空中翱翔趋惨,一邊向身下的大地噴吐出明黃色的大火球。整張圖案在燈光的照射下發(fā)光惦蚊,而且發(fā)出的是和紫色巨龍類似的器虾、偏紫色的熒光⊙玻卡牌頂端印著一行金燦燦的大字:“破壞龍-紫鱗”曾撤。
“這張卡是比面閃卡更高一級的金閃卡,也叫UR卡晕粪。UR是Ultra Rare的簡稱挤悉,通常被稱作‘極限罕貴’。金閃卡和面閃卡在表面上的最大區(qū)別就是那一行金色的文字巫湘。在極戰(zhàn)王的幾種主要卡包里装悲,金閃卡的獲得率大約是面閃卡的二分之一左右∩蟹眨”江攀龍介紹說诀诊。
“飛龍哥,罕貴越高的卡就越厲害嗎阅嘶?”宮嘉良問属瓣。
“不全是這樣,”江攀龍擺擺手讯柔,“那取決于你需要什么樣的卡抡蛙、需要組建什么樣的卡組。某些大部分的卡魂迄、甚至全部的卡都是平銀卡的卡組也很厲害粗截。還有,同一張卡可能會有多個不同的罕貴度版本捣炬。尤其是那些大多數(shù)卡組都用得上的通用卡熊昌,更是這樣绽榛。它們既有高罕貴版本,也有低罕貴版本婿屹∶鹈溃”
宮嘉良轉(zhuǎn)過頭,看向放在他左手邊的那個長條紙盒选泻。紙盒下方確實有一行不容易被注意到的小字“基本預(yù)組卡組”冲粤。不用說,他也能猜到页眯,這種“基本預(yù)組卡組”里面肯定會有一些罕貴度較低梯捕、較容易入手的通用卡。
裴大才卻轉(zhuǎn)向最后兩堆卡窝撵,把兩堆卡直接抓在手里傀顾,用手心不停的揉搓兩堆卡的邊緣。這兩堆卡很薄碌奉,一眼看去就可以數(shù)得清數(shù)量短曾,一堆十二張,另一堆只有八張赐劣。他的手剛才一直捧著裝冰飲料的塑料杯嫉拐,手心里濕乎乎的。
“大才魁兼,”江攀龍把腦袋轉(zhuǎn)向裴大才婉徘,聲音明顯地放低,“請不要用這種方式拿卡牌好嗎咐汞?用濕的手直接接觸卡牌表面盖呼,很容易把卡弄壞』海”
“嗯几晤?嗯……”
裴大才像剛睡醒一樣悶哼兩聲,重新把卡放回到桌子上植阴。宮嘉良立刻從桌子邊緣的紙巾盒里抽出兩張紙巾蟹瘾,遞到裴大才手里,讓他把手擦干凈掠手。隨后热芹,他自己也拿出一張紙巾,仔細(xì)地擦干自己的雙手惨撇,并把自己的飲料杯邊緣的水珠擦干凈,連同滴到桌子上的水珠也一同擦凈府寒。
“在我剛剛成為牌手的時候魁衙,師父曾經(jīng)告訴我:一名合格的牌手报腔,應(yīng)該愛護(hù)每一張卡片,絕不能隨便去損毀它剖淀。哪怕是沒有用或者暫時沒有用的廢卡纯蛾,也不能隨便損壞∽莞簦”
江攀龍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翻诉,拿起最后兩堆卡,輕輕地把它們放回到最大的那一個扁平卡盒中央捌刮,并緩緩地把它們平攤開碰煌。左側(cè)的十二張卡牌是從圖案到邊框都做過立體化處理的卡牌,頂端的文字也是金色绅作;右側(cè)的八張卡牌則散發(fā)出煙花般的放射狀七彩光芒芦圾,卡圖四周還隱約顯現(xiàn)出星星點點的光斑,連頂端的文字也是七彩色的俄认。
“這兩種卡是通掣錾伲可見的卡包中最高級的兩種罕貴卡,分別是立體卡和銀碎卡眯杏。它們的英文名稱分別是UTR和SER夜焦。UTR是Ultimate Rare的簡稱,也就是終極罕貴岂贩;SER是Secret Rare的簡稱茫经,也就是神秘罕貴。立體卡最顯著的特征就是卡圖摸上去有凹凸不平的感覺河闰,而銀碎卡的特征就是這種碎花般的光斑科平。”
宮嘉良忍不住伸出手姜性,用指尖輕輕地觸碰一張立體卡的表面瞪慧。經(jīng)過立體化處理的卡牌表面有一種很舒服的觸感。
“飛龍哥部念,它摸起來很舒服弃酌。”
“是的儡炼。很多人第一次摸它妓湘,都有這種感覺∥谘”
江攀龍走到電腦桌前方榜贴,打開外側(cè)的那一臺電腦,又打開控制電腦和電視的連接的開關(guān)妹田。他迅速地找到硬盤中的一個存放視頻的文件夾唬党,打開一個視頻文件鹃共。
“在極戰(zhàn)王卡牌中,這六種罕貴度是最常見的六種驶拱。除此之外霜浴,還有一些其他的特殊罕貴卡片。關(guān)于那些卡片的只是蓝纲,我將來再找時間告訴你們∫趺希現(xiàn)在,我先給你們看一段對戰(zhàn)范例視頻吧税迷。只是聽我講永丝,你們可能不是那么容易理解∥毯”
“我……我先去上個廁所类溢。”
裴大才放下手里的飲料杯露懒,走出玻璃門闯冷,大步向柜臺旁邊的廁所門走去。
江攀龍扭過頭懈词,往桌子上看了一眼蛇耀,略微皺起眉頭。裴大才的那杯飲料已經(jīng)被喝掉一大半坎弯,只剩下小半杯的量纺涤。他注意到,裴大才每喝一口飲料就緊緊咬住吸管抠忘,然后猛喝一大口撩炊,像是一頭口干舌燥的老黃牛突然找到一條河一樣。插在飲料杯上的吸管頭部已經(jīng)被咬得癟下去崎脉,露出兩個明顯的牙印拧咳。宮嘉良的那杯飲料則只被喝完不到一半。
“怎么囚灼?他這是……不太感興趣嗎骆膝?”
“飛龍哥,你……你別介意啊灶体,”宮嘉良也有些尷尬阅签,但還是略顯費(fèi)力地笑笑,“他這個人就是這樣蝎抽,有點悶政钟,也有點遲鈍……”
“沒事。”
江攀龍也笑起來养交,揮起手衷戈,拍拍宮嘉良的肩膀,隨后拿起遙控器层坠,打開電視。
出現(xiàn)在電視屏幕上的刁笙,是一張鋪著藍(lán)色桌布的正方形桌子破花。一個只能看到背影的人走到桌邊,把桌布弄平整疲吸,隨即拿起一張皮制的黑色墊子座每,平鋪在桌子上。那張墊子非常寬大摘悴,幾乎鋪滿正張桌子峭梳。整張墊子被分成兩部分,又被許多個白色圓圈劃分成不同的區(qū)域蹂喻,每一片區(qū)域的中央或者邊緣部位都有注釋葱椭。
“飛龍哥,那是……卡墊吧口四?”宮嘉良伸出一根手指孵运,“我記得,我哥他們打牌的時候蔓彩,也鋪這種墊子治笨。”
“嗯赤嚼,”江攀龍點頭旷赖,“在正規(guī)比賽中,卡墊是必需品更卒。在全國性的大型比賽中等孵,主辦方一般會把卡墊作為贈品,送給每一個參賽選手逞壁。在小型的或者非正規(guī)的比賽中流济,要求就沒有這么嚴(yán)格。等到我辦比賽的時候腌闯,我可以出租卡墊給需要的選手绳瘟。還有,卡墊分單人的和雙人的姿骏。這種寬大的卡墊糖声,就是雙人用的卡墊。”
“哇哦蘸泻,”宮嘉良又忍不住贊嘆一聲琉苇,身體不由自主地活動一下,“這么大的卡墊悦施,肯定不好裝吧并扇?”
“有專門的塑料筒可以裝它。而且抡诞,卡墊也分不同規(guī)格穷蛹,有的大,有的小昼汗‰妊”
就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屏幕上的畫面開始切換顷窒。鏡頭剛好切換一個角度蛙吏。那個穿著一身運(yùn)動服的人又從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個正方形的塑料盒子,把它放在卡墊的正中間鞋吉。他打開盒子鸦做,分三次從盒子里取出三堆卡牌。這三堆卡牌分別套著不同圖案的外層塑料膜坯辩,卡牌的數(shù)量也全都不同馁龟。塑料盒子的內(nèi)部也是分層的,用可調(diào)節(jié)的塑料片分成四個不同的空間漆魔。他坐到椅子上坷檩,把三堆卡牌分別放在他身前那一半墊子上的三片不同的區(qū)域,隨后又從塑料盒子的內(nèi)部拿出一顆雪白色的六面骰子改抡,以及一顆火紅色的二十面骰子矢炼。六面骰子上面標(biāo)示的是圓點,二十面骰子上面標(biāo)示的是數(shù)字阿纤。
“飛龍哥句灌,這……這是怎么回事?他為什么要把卡分成三份欠拾?”宮嘉良問胰锌。
“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極戰(zhàn)王卡組由一般四部分構(gòu)成,”江攀龍解釋藐窄,“分別是主卡組资昧、額外卡組、備用卡組和生命區(qū)荆忍「翊”
“哦……”
就在宮嘉良點頭的時候撤缴,屏幕上開始顯現(xiàn)出段落狀的白色文字和箭頭。每一個詞都由一條箭頭指向它所對應(yīng)的那一片區(qū)域叽唱。其中屈呕,“主卡組”指向示范者右手邊的那一塊長方形區(qū)域,“額外卡組”指向主卡組前方的另一片長方形區(qū)域棺亭,“備用卡組”指向被放在卡墊空白處的那一小堆卡牌虎眨,而“生命區(qū)”則指向卡墊中間的兩片黑色長方形區(qū)域。
示范者把三堆卡牌分別放好镶摘,隨后又從塑料盒子內(nèi)部最里側(cè)的那一層拿出薄薄的幾張卡牌专甩。這幾張卡牌比之前分好的三堆卡牌都要少,套在外面的塑料膜也不同钉稍,沒有圖案,只是普通的紫色不透明塑料膜棺耍。他把這幾張卡放在右側(cè)的那一片黑色區(qū)域上方贡未。隨后,幾組數(shù)字從屏幕上方浮現(xiàn)出來蒙袍。最厚實的主卡組頂端的數(shù)字是“50-60”俊卤,額外卡組頂端的數(shù)字是“0-20”,備用卡組頂端的數(shù)字是“0-15”害幅。生命區(qū)上方則有兩個不同的數(shù)字消恍,上方的數(shù)字是“8000”,下方的數(shù)字是“8”以现。
宮嘉良又點了點頭狠怨,沒有立刻問什么。不需要解釋邑遏,他也知道佣赖,那三段數(shù)字是卡組內(nèi)不同部分的數(shù)量限制。隨后记盒,他的目光落在緊挨在一起的“8000”和“8”上面憎蛤。
“8000是每一位玩家的基礎(chǔ)生命值的數(shù)量,”江攀龍猜出他的疑問纪吮,慢慢地解釋俩檬,“8是生命牌的數(shù)量。玩家受到傷害時碾盟,自己的生命牌會被翻開棚辽,然后被送到墓地。第一場生命牌在受傷達(dá)到500點時翻開巷疼,其他的生命牌每受到1000點傷害翻開一張晚胡。每一張生命牌都有各自的效果灵奖。如果符合發(fā)動條件,它們的效果就將會被觸發(fā)估盘。一般情況下瓷患,當(dāng)玩家的生命值歸零或者玩家無法再從主卡組抽卡時,本局比賽結(jié)束遣妥,該玩家輸?shù)舯揪稚帽唷5?dāng)玩家沒有生命牌時,如果玩家受到對方怪獸的直接攻擊箫踩,則該玩家直接輸?shù)舯揪直荣惏瑹o論其生命值是否歸零【持樱”
“那……飛龍哥锦担,直接攻擊……是在對方場上沒有怪獸的時候才可以的嗎?”
“是的慨削。不過洞渔,某些怪獸擁有特殊的效果,可以在對方場上有怪獸的時候?qū)Ψ竭M(jìn)行直接攻擊缚态〈沤罚”
江攀龍伸出雙手,慢慢調(diào)節(jié)電視后方的支架玫芦,把電視屏幕向前略微挪動一些浆熔,隨即轉(zhuǎn)回身,滿意地看著宮嘉良桥帆。他能看出医增,這個小家伙雖然之前對卡牌游戲完全不了解,但卻有不錯的悟性老虫。而且调窍,他是真心實意地對卡牌游戲感興趣,愿意去花心思了解它张遭。至于他的那個同伴嘛……估計只是被他強(qiáng)行拉過來的邓萨。也罷,沒興趣的人就不要去強(qiáng)求菊卷。能發(fā)展一個新人缔恳,就挺好的。
“喀拉洁闰!”
廁所的門被猛地拉開歉甚,發(fā)出刺耳的響聲。裴大才大步從廁所門里走出來扑眉,但一看到江攀龍站在玻璃門旁邊便停下腳步纸泄,停在玻璃門前方赖钞,沒有再往里走。他抬起手聘裁,用力拍拍自己的臉雪营。手背上沒擦干凈的水珠四處飛濺,差一點濺到旁邊的電腦屏幕上衡便。
江攀龍沒說什么献起,只是擺擺手,示意他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镣陕。
宮嘉良沒有去注意他谴餐,只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電視屏幕。另一個人出現(xiàn)在桌子的另外一邊呆抑。這個人是個大胖子岂嗓,體型和吳國坤差不多,穿一身松松垮垮的休閑裝鹊碍,手里拿著一個一模一樣的塑料盒子摄闸。一分鐘后,胖子也擺出一套完全一模一樣的卡組妹萨。但他手里沒有六面骰子,只有一顆深藍(lán)色的二十面骰子炫欺。
兩個人面對而坐乎完。瘦子拿起放在兩片黑色區(qū)域中間的骰子。兩人同時伸出另一只手品洛,把各自的二十面骰子擺放在自己面前树姨。兩顆骰子朝上的一面都是“1”。
“對戰(zhàn)馬上開始桥状∶本荆”
2019.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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