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叫“熊”距帅,是你這么叫我,“熊”才成了我大學四年的名字匾寝。
不記得我們初見面的場景搬葬,到底你眼里的我是什么樣子,才讓你叫我“熊”叫得這么順嘴艳悔。
而我則用了大一整整一年急凰,在被一眾男生雷到了之后才發(fā)覺系里只有你一人稱得上“帥”。
“帥”猜年,是一份性格標簽香府,無關(guān)性別。
從小我就只喜歡真誠坦蕩清澈灑脫的伙伴码倦,但可惜這樣的性格大多附身男孩,要想和他們建立長久的友誼并不容易锭碳,最后總敗在他們的表白袁稽。
閨蜜也不是沒有,卻非得大姐姐或者女漢子擒抛。太厭煩女孩子們藏著掖著天天要人猜心思耍臉色的樣子推汽,像照鏡子补疑,心想“老娘還等著撒嬌呢,輪得到你來表演歹撒?”
也是如此莲组,走近你成為必然。
說咱倆天天逃課好像言過其實卻實在真相暖夭。每當我以為宿舍里只剩自己一人看電影抹眼淚時锹杈,總是你來敲我臥室,“熊啊迈着,一起去吃飯吧竭望。”于是我們從干飯開始形影不離裕菠。
一起圖書館咬清,一起食堂,一起逛街……像閨密一樣的日常奴潘,在別人眼里旧烧,因為是你,一切又很不一樣画髓。那些飄來的眼神不懂中性之美掘剪,但也因他們的不懂,倒刺激了我的得意雀扶。
你話不多杖小,慢慢也消減了我的鬧騰。圖書館我們看一樣的書愚墓,時不時就默默拉過對方的書來劃下重點予权;點菜時會報上彼此的心頭好,結(jié)果菜單長久不變浪册;試衣時你看著瘋狂哈韓扮相“清奇”的我扫腺,會扳著我的肩頭訓話“熊啊,你可是淑女”村象。
為了擺脫“淑女”的束縛笆环,我想和你學吉他,器樂店里第一次彈了一段鋼琴給你聽厚者,你說“熊啊躁劣,你可不可以一輩子只彈鋼琴】夥疲”當然不行账忘,我抄起把電吉就走,你抱著選好的一把白色民謠堵在我面前好說歹說才用它的顏值攔下了我。
這是一段無需界定的關(guān)系鳖擒。走在路上溉浙,我們從不會手挽著手,偶爾你會擋在我身前蒋荚,偶爾則在我身后半步左右戳稽;宿舍里大家吵吵鬧鬧,我們就窩在你床上聽歌看劇期升,每次我爬上來惊奇,你不說話也不抬眼,只默默掀起被角示意我進去再給我塞上一只耳機吓妆,這一個動作會讓我心生漣漪赊时。
大三假期前,你問我:“熊啊行拢,你想出去上學嗎祖秒?我們一起去荷蘭吧≈鄣欤”
當時我以為你只是想躲開爸媽竭缝,遠離家,是我后知后覺了嗎沼瘫?
遲鈍也好抬纸,退卻也罷,遲遲未到的答復讓我們漸漸疏離耿戚。
我又回到天天和閨蜜一起的日子湿故,你、我膜蛔、她坛猪,誰也沒有再追問過一句,仿佛一切本來如此皂股,那段時光成為一朵透明的泡沫墅茉,破了便無跡可尋。
就到此為止呜呐,不再下文了吧就斤。雖然后來也聽說你的點點滴滴,但既然此刻明月升起蘑辑,就足以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