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上海第八個高溫預(yù)警的日子。
早上醒來附迷,窗簾隔絕了陽光惧互,我以為昨天的天氣預(yù)報是準(zhǔn)確的,那個從日本來的臺風(fēng)就算沒有帶來雨喇伯,也帶來了陰天喊儡。但是拉開窗簾我就知道我錯了,雖然是多云稻据,但是太陽還是烈的很艾猜。很棒,洗被套的好日子捻悯。
今天我穿得挺漂亮的匆赃。粉紅色的T恤,淺藍(lán)的牛仔裙今缚,裙子在膝蓋以上十厘米算柳,平時我一般不穿這么短的裙裙的,我會覺得不自在姓言。不過今天洗了床單被套估計會一直呆在寢室里瞬项,所以穿一穿并不會被公司或者自習(xí)室的空調(diào)凍得膝蓋疼。
九點把換下來的床單被套丟進(jìn)洗衣機何荚,然后螞蟻搬家一樣把裸奔的被子囱淋、墊被和枕頭分兩次扛到外面的晾衣桿上。穿過長長的走廊餐塘,好像從洞穴里出來的穴居動物妥衣。筒子樓也就算了,好歹給個陽臺好嗎唠倦。但是并沒有称鳞,因此洗完的衣服總有一種終日不見陽光的感覺,我有時候會懷疑自己其實住在英國稠鼻。
昨天洗的衣服也抗出去見見太陽冈止,要不然它們就只能在我穿著它們的時候見太陽了。
吃完早餐候齿,在寢室里坐十分鐘熙暴,洗衣機里的床單被套洗好了闺属。趁著太陽好,趕緊拿出去曬一曬周霉,一般來說晚上收起來就可以直接收進(jìn)柜子了掂器。
接著在校園里閑逛了一圈。校園里的梧桐樹很高大俱箱,枝葉茂密国瓮,在晚上的時候我總是很嫌棄它們,覺得這樣茂密的樹讓學(xué)校里看上去陰森森的狞谱。但是白天它們就很討人喜歡了乃摹,一走到樹蔭下,立刻就可以感到一陣清涼跟衅。很是立竿見影孵睬。
吃午飯前,我把柜子里干凈的床單被套拿出去曬伶跷,吹吹風(fēng)也好掰读,不然總有柜子里的味道。
吃過午飯叭莫,老師叫我?guī)兔ψ鲂Φ讣谑俏颐Φ讲畈欢嘁稽c。
為了午睡食寡,我去收了被子和干凈的被套床單雾狈,順便收了昨天洗的衣服〉种澹回寢室的時候善榛,我回頭看了一眼早上洗的床單,心想:再晾一會兒吧呻畸,晾到三點移盆,這樣我就可以非常安心地把它們收進(jìn)柜子了。
兩點的時候伤为,我呆呆坐在寢室里玩手機咒循。
腦子還有點不清醒,就聽到有什么噼里啪啦砸下來的聲音绞愚。室友有些不解地問:“是下雨了嗎叙甸?”
這時候請允許我把視角切換到我的室友身上。
(只聽見寢室里突然有一聲慘叫位衩,然后走廊里響起驚慌失措的噼里啪啦的奔跑聲裆蒸。等溜溜的室友反應(yīng)過來,以為溜溜的被子還在外面沒有收進(jìn)來糖驴,正準(zhǔn)備拿著傘出來接應(yīng)溜溜僚祷,就看見溜溜拿著傘抱著床單被套已經(jīng)回來了佛致。)
我第一次知道人在緊急情況可以爆發(fā)出這樣的潛力。我穿著寢室里穿的舒適的布拖鞋辙谜,膝蓋以上十厘米的牛仔短裙俺榆,跑過長長的寢室走廊,趕在雨完全下來之前把我的床單被套抱進(jìn)懷里——實際上装哆,它們現(xiàn)在就跟剛從洗衣機里拿出來的時候差不多了罐脊,好在沒有被雨完全浸透,要不然就不是白晾了的問題蜕琴,而是白洗了爹殊。
我真傻,真的奸绷。我單知道臺風(fēng)的時候會有雨,會淋濕被子层玲;我不知道午后也有對流雨号醉。我一清早起來就洗了床單,拿了夾子晾在晾衣桿上辛块,就叫它在那里曬太陽畔派。它是很聽話的,我的話句句聽润绵;它曬著了线椰。我就在屋里看書,吃飯尘盼,洗其他衣服憨愉,睡午覺……
我真傻,真的卿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