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jīng)]有力氣姑食,是在上午瑜伽課做橋式下腰的時候波岛。
每次感冒都是這樣的癥狀茅坛,全身無力音半,頭暈頭疼。
中午 贡蓖,接孩子放學后帶他去吃小火鍋時曹鸠,癥狀更嚴重了一些。
下午喝了一袋感冒沖劑斥铺,到了晚上彻桃,我就躺床上昏昏欲睡直到次日凌晨,也就是現(xiàn)在晾蜘。
生病的時候邻眷,我顧不上孩子,也不知道他作業(yè)完成的如何剔交,不想說話肆饶,只想安靜不被人打擾。
此刻岖常,我睡醒了驯镊。
好像還是有點沒力氣,頭還是有點暈疼竭鞍。
可能是藥沒頂上板惑,沒有平常喝的那個老牌子感冒沖劑管用。
凌晨一點半偎快,正是深度睡眠的時間冯乘。回頭看看熟睡的孩子晒夹,有沒有蹬被子裆馒。聽到孩子爸爸在說夢話,聽不太清楚惋戏。
我想到錯過了簡書日更领追,本來是想接著睡覺,等凌晨五點半再補更的响逢。但還是沒忍住绒窑,現(xiàn)在補上了。
我不知道這是因為約束的力量驅(qū)使舔亭,還是因為慣性的使然些膨。
或許一件事情堅持時間越長蟀俊,越不容易中斷吧。
就像吃飯睡覺一樣習以為常订雾。
即使是碎碎念記錄流水賬的文字肢预,也一樣是一種梳理和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