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寫的一部小說《重慶穿越》初稿快要完結(jié)了。我好像從未提及過為何要寫這部小說她渴,就好像經(jīng)常會被問到的那樣:“寫那個不中用的玩意兒干嘛达址?!”每每聽到這樣的問題趁耗,我只是報以淺淺的微笑沉唠。
我不是什么作家,亦非專業(yè)的文字工作者苛败。寫作方面僅僅是因為純粹的愛好满葛。每一次寫小說都會基于一些別人無法理解的緣由,就像這次罢屈,寫《重慶穿越》嘀韧,其實源自于兩年前我在夢里給一個夢中人的承諾。我是一個多夢癥患者缠捌,每日醒來必是伴隨著一些不著邊際的夢境锄贷。那日在夢里一個將死的少年躺在床上,頭戴黃色頭巾曼月,他給我講了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谊却,然后拜托我一定要把這個故事寫出來。我心里一驚哑芹,為什么非得是我因惭?可是看他已在彌留之際,只好在夢中承諾說绩衷,我答應(yīng)你,一定把你講的故事寫出來激率。之后又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夢咳燕,再加上近兩年來工作變換和忙于各種事情,寫作的事便一直擱置了下來乒躺。年初的時候招盲,沈白先生談起最近自己在寫作的事宜,突然又勾起了我對于兩年前的那個夢境的回憶嘉冒,于是拜托沈白先生監(jiān)督自己寫作曹货,便終于提筆咆繁,只為了完成對夢中人的承諾。想想也覺得自己是個重情重義之人顶籽,連夢中人的囑托都會時常記掛在心上啊玩般。
可是寫作并非易事。打從提筆開始便困難重重礼饱。一開始寫出來的提綱也被自己連著否了好多回坏为。寫的過程中也總是質(zhì)疑自己,文筆不行镊绪,結(jié)構(gòu)不行匀伏,故事不新穎,寫出來也沒人看蝴韭,尤其是朋友偶爾會提議讓我轉(zhuǎn)轉(zhuǎn)文風(fēng)够颠,追隨當(dāng)下網(wǎng)文流行的趨勢,小說才會更有商業(yè)價值榄鉴。再加上每日工作繁忙履磨,有時候身體累到根本不想去寫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情,便更是對自己有所懷疑牢硅。尤其想著大哥曾對我說:“你真大膽啊蹬耘,小說都敢寫。你之所以敢寫是因為讀的太少吧减余。先看150部經(jīng)典综苔,看完了便不會那么輕易提筆了∥徊恚”......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如筛,我會不停地問自己為什么要寫這部小說,有什么意義抒抬?不過即便不停地懷疑自己杨刨,我卻從未想過放棄完成寫作。因為我無法辜負(fù)夢中人的囑托擦剑,而尤其是在發(fā)現(xiàn)自己小說里的人物都已經(jīng)開始有了“鮮活”的生命的時候妖胀,我必須幫他們完成自己的使命。
當(dāng)然惠勒,因為經(jīng)驗缺乏赚抡,總是會想不清楚一些細節(jié)情節(jié),即便是一開始有提綱纠屋,在寫作過程中涂臣,這個提綱也逐漸被我調(diào)整,也是直到前兩天我才真正知道大結(jié)局是什么樣子的售担。直到必須得面對這樣的結(jié)局的時候赁遗,終于繃不住署辉,坐在電腦面前哭了一場。寫作真難啊岩四,因為稍不注意哭尝,就只能放棄。寫作真難炫乓,因為一旦走心刚夺,傷的還是自己。我想了想末捣,我恐怕這輩子也當(dāng)不上什么作家侠姑,最多只能算是個講故事的人。因為不愿意迎合箩做,不愿意模仿莽红,我的故事恐怕也沒什么市場。不過邦邦,未來還是得多讀經(jīng)典安吁,多練筆,只是當(dāng)下心中有旋律燃辖,想盡快完成這曲吧鬼店。
管他了,這輩子想干什么黔龟,干就完了妇智。
如果啥都聽別人的,恐怕我這輩子也別想寫出什么小說吧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