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過年已經(jīng)不到一個月時間奔誓,2018年春晚彩排也到了最后階段斤吐,作為中國人一年一度的年夜大戲,春晚的一舉一動,都會引起人們重點關(guān)注和措。雖然許多人已經(jīng)不再看春晚庄呈,但吐槽春晚,已經(jīng)成了比看春晚更加熱鬧的事臼婆。
2018年春晚抒痒,有一個好消息,就是歌舞類節(jié)目將銳減 語言類節(jié)目將增加超過10個颁褂。但也有一個壞消息故响,蔡明又去參加彩排了,年三十亮相春晚颁独,與觀眾見面將是一個大概率事件彩届。
蔡明出生于1961年,1973年就參演了謝鐵驪導(dǎo)演的電影《海霞》誓酒,在影片中飾演童年海霞樟蠕,算是童星時候就出道了,在中國演藝圈算是老資格了靠柑。
1990年寨辩,跟當時最火的小品組合陳佩斯、朱時茂合演了人生中的第一個小品《普拉尼特的長發(fā)》歼冰,看過這個小品的人應(yīng)該不是太多靡狞。1991年,和鞏漢林一起表演小品《陌生人》隔嫡。1992年甸怕,正式搭檔郭達,兩人開始漫長的合作腮恩。
1993年梢杭,和趙麗蓉、郭達一起表演的小品《追星族》秸滴,這應(yīng)該是大家印象中記憶最深刻的一個小品武契,但小品的最大出彩之處,還是趙麗蓉和郭達荡含。再到后面開始和潘長江合作咒唆,郭達的謝頂和潘長江的身高,是蔡明抖包袱的核心内颗,一個小品里面要反復(fù)提幾次,唯恐觀眾不知道這個笑點在哪里敦腔。
從那以后均澳,便開始以“毒舌”姿態(tài)亮相春晚,把網(wǎng)絡(luò)上的段子搬到春晚舞臺上講一遍,她以為這是幽默找前,實際上卻是刁鉆惡毒糟袁。眾所周知,在網(wǎng)絡(luò)上講段子躺盛,和在現(xiàn)實中聊天不是一回事项戴,網(wǎng)絡(luò)上的段子都很精華,但僅限于在網(wǎng)絡(luò)環(huán)境理大家才能理解槽惫,但搬到現(xiàn)實場景周叮,是明顯不行的。
微博段子手留幾手以點評而出名界斜,許多姑娘能被他點評而興奮仿耽,但如果他如果在現(xiàn)實中去點評一個姑娘,非得挨大嘴巴子不可各薇。網(wǎng)絡(luò)上有人喊馬云爸爸项贺,有人喊王思聰老公,但在現(xiàn)實中峭判,你要這么喊开缎,非得讓人當成神經(jīng)病。
蔡明應(yīng)該是明白這個道理的林螃,尤其近年來微博微信的普及奕删,三十晚上看春晚,感覺所有小品和相聲也都沒那么搞笑了治宣,演員都是從網(wǎng)上搬段子急侥,除了蔡明之外,還有馮鞏侮邀。但即便他們的作品不再搞笑坏怪,人們不再喜歡,甚至厭惡绊茧,但他們依然不肯給年輕人上位的機會铝宵。
年三十晚上,70后在打麻將华畏,80后在聊微信發(fā)朋友圈鹏秋,90后在看直播,00后忙著打游戲亡笑。只有50侣夷、60后的老年人在看春晚,但蔡明他們從網(wǎng)絡(luò)上搬來的那些段子仑乌,那些老年人又聽不懂百拓,所以現(xiàn)在的春晚是懂的不看琴锭,看的不懂。
拿著惡毒當幽默衙传,拿著段子當創(chuàng)新决帖,為了討得幾個無知審核者的歡心,不惜惡心全國人蓖捶。曾經(jīng)有一位歌手地回,也上過20多次春晚,現(xiàn)在不唱了俊鱼,估計她現(xiàn)在如果在臺上唱歌刻像,臺下也沒幾個人敢坐著好好聽了。但實話實說亭引,人家的口碑就挺好绎速。所以上春晚的時間一長,受歡迎的人叫做“春晚常青樹”焙蚓,而蔡明們被稱作出“春晚釘子戶”纹冤。
相聲大師侯寶林的《買佛龕》講的是諷刺封建迷信,里面有個橋段购公,侯寶林講現(xiàn)在很多人還迷信萌京,但今天來的人一個迷信的也沒有,但他的街坊老太太就迷信宏浩。郭啟儒接著問知残,你住哪兒呢?候?qū)毩只卮穑何摇€沒找到住的地兒比庄,這說哪兒也不合適呀……
這就是考慮臺下觀眾的感受求妹。從馬三立王鳳山到侯寶林郭啟儒,相聲藝人們始終遵循這個傳統(tǒng)佳窑,兩個演員在臺上可以互相嘲諷和拆臺制恍,但不去貶損臺下觀眾。
而蔡明們在春晚這個全國最大的舞臺上神凑,口無遮攔的去對一部分弱勢群體進行嘲諷打擊净神,并以此作為包袱抖個不停。最后又來個大徹大悟溉委,忽然又開始理解擁抱在一起鹃唯,這如果不是真傻,就是拿觀眾當傻子瓣喊。
看春晚不是免費的坡慌,春晚花的是國帑,全民付費買單藻三。如果蔡明在一家小劇場演出洪橘,會有多少人肯主動買票入場觀看她的表演絮爷?
我們不能決定蔡明們是否要上春晚,那是個別人的才能決定的事梨树。但我們可以決定是否看春晚,作為春晚的買單者之一岖寞,我要引用《買佛龕》里面的最后一句話作為對蔡明們的評價:
“咳抡四,就他媽這么個玩意兒,八毛仗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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