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在自習室潛伏了很多天进统,媽媽叫我考朝九晚五的公務員,做題的時候會想很多往事侵佃,這段時間的天氣并不好麻昼,想寫出陽光透過香樟樹的斑駁光影是沒有實物參照了,好在想象力豐富馋辈。
灼熱的陽光像淘氣的小孩抚芦,穿過香樟樹濃密的樹葉后又穿過玻璃后,打在我的臉上迈螟,正準備吸一口它的熱量叉抡,陽光卻頑皮的跑開了。
順道帶走了我的一個世紀答毫。
我擴充好了的胸腔吸了一口惡臭褥民,抬頭看見了在貼吧空間朋友圈火過一把還驚動院長做思想工作的“校園毒瘤”,他身上灰色的T恤聽說已經(jīng)穿了兩個月了洗搂,從開學穿到現(xiàn)在消返,散發(fā)的氣味彌漫在他的周圍。
前兩天路過的時候看見他的電腦桌面是一個瘦瘦的在扮鬼臉的女生耘拇,這點八卦還是有分享精神的撵颊,同伴堅信這不可能是“毒瘤”的女朋友。我倒不斷言惫叛,喜歡有時候很小氣倡勇,只要有一點符合心意就會快速擴散到全方位,愛情有時候很簡單嘉涌,一點喜歡就夠了妻熊。“毒瘤”每天都來自習仑最,還挺刻苦扔役,不怎么說話,貌似“沉穩(wěn)”警医,不定就有女生看上了厅目,之后愛情就會降臨。
二
我有一個玩了五六年的好朋友,五六年前的友誼歲月是叛逆的基調加上青春的溫柔损敷,我們并沒有好到如膠似漆玩得形影不離,但至少A先生在我友情至上的世界里成為了重要的角色深啤。
故事發(fā)展沒有差拗馒,就像你與好朋友見面會吵鬧關心大笑惆悵,我和A先生在這種狀態(tài)的基礎上還有了另一部插曲溯街,A先生居然有女朋友了诱桂,所有的社交動態(tài)都是不斷的秀恩愛,大到見家長小到女朋友送的毛衣無一不沖擊我的五感呈昔,我擔心的事情終于發(fā)生了挥等,還如此明目張膽。
二十多歲談戀愛很正常堤尾,為什么談的是女朋友而不是男朋友肝劲,我感覺他到了一個和我不一樣的次元,他愛上了女人郭宝,他答應過我不會成為lesbian的辞槐。
所以A小姐當真把自己變成了A先生,我不應該一直叫她先生的粘室,弄到最后真的把她變成了先生榄檬,我覺得是我的錯。
三
我越來越意識到一個問題衔统,世界其實是扭曲的鹿榜。
你看見的不是別人看見的,你聽見的未必是別人要說的锦爵,你想的是沒辦法規(guī)規(guī)矩矩擺出來的舱殿,你感受的都不能代表這個世界的,你喜歡的其實不代表你真的喜歡棉浸,你不喜歡也說明不了你的不喜歡怀薛。
早上洗完頭發(fā)后修剪劉海,我把劉海剪成了波浪線迷郑,高過眉毛枝恋,五官亮堂堂的放在鏡子里。
我覺得我對不起劉海嗡害,如果我稍微細心點焚碌,慢一點剪就好了,我問劉海霸妹,你會恨我嗎十电,劉海說,我不恨你,因為世界本來就是扭曲的鹃骂,你剪歪了才會是直的台盯,你剪直了,所以它是彎曲的畏线。
我繼續(xù)問劉海静盅,你還會回來嗎?
劉海說寝殴,當赤道留住雪花蒿叠,眼淚融掉細沙,我會駕著五彩祥云用999朵奧利奧來迎娶你蚣常,答應我市咽,到那個時候也要繼續(xù)剪三寸天堂的劉海好嗎?
我笑出了眼淚抵蚊,
當然好施绎。
可,我和劉海都知道他不會回來了泌射,這樣的結局是意料之外或情理之中粘姜,總之回不去了。
這個扭曲的世界會有千萬個你想不到的理由熔酷,灌入耳朵成為了你意料之外的借口孤紧,所以我們活得讓自己心滿意足不就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