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一個我從來都沒見過的地方部翘,幾層樓的房子,然而卻并不是那種豪華的別墅响委,而是那種俯視圖像回字一樣的格局的破舊水泥房新思。
雖然有天窗,但是卻太陽卻無法通過天窗給住在里面的人帶去太多的光明赘风,更多的夹囚,還是一層灰暗,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邀窃≥┯矗或者應該確切的說,每天都是灰蒙蒙的瞬捕,甚至沒有見過太陽鞍历,只能感受到微弱的亮光。
我們一家人就和好幾戶人家一起住在這個四層樓高的破舊水泥房里肪虎。雖然那個地方很陌生劣砍,但是對于夢中的我來說,那一切卻再熟悉不過了扇救,仿佛我就在那個地方住了十幾年一樣秆剪。
而且夢中的我敢肯定赊淑,那,就是我的家仅讽。
我的媽媽也不是現實中的媽媽,而是變成了演員閆學晶洁灵。而我那個爸爸饱岸,應該說養(yǎng)父?繼父徽千?叔叔苫费?反正在接下來出場這個人沒來之前,我一直認為他就是我爸爸双抽,只是在夢里我一次都沒有見到過他百框。我想,應該也不會是我現實中的爸爸吧牍汹!
某天铐维,媽媽閆學晶又勸我、逼我去看醫(yī)生慎菲。而且我知道嫁蛇,夢里的我有自閉癥,已經很久沒說話了露该。
那天睬棚,聽到媽媽的話,我再也忍不住了解幼,聲嘶力竭地控訴道:你們都逼我抑党!為什么?我只是暫時不想說話而已撵摆,你們?yōu)槭裁捶堑帽浦艺f話底靠?你們這群多管閑事的人!為什么不能讓我靜一靜Lɑ恪?
在我說得聲淚俱下的時候篱瞎,村里的那個退休的老教書先生突然到我家來苟呐,夢里的我看見他就惡心,因為他就像一個色狼一樣俐筋,似乎那個老教書先生曾經對夢中的我做過很不恥的事情似的牵素。看到他來澄者,夢中的我的眼神都是厭惡的笆呆,甚至不想多看他半眼请琳,似乎多看了這半眼,我就會難受而死似的赠幕。
我用眼角狠狠地斜了他幾眼俄精,轉身就往樓上跑,可惡的是榕堰,他還死不要臉地追上來竖慧,就跟日本鬼子追花姑娘、色狼見到美女似的那樣追逆屡。他那淫蕩的眼神和有違和諧的笑容簡直讓看過的人都想死掉圾旨,因年老而松弛的皮膚從額頭上往下耷拉下來,讓人越看越反感魏蔗。
那人著實不是一般的惡心砍的,簡直太惡心了!活脫脫一個老色狼莺治!讓人見了他就想拿張大刀將他大卸八塊廓鞠,否則,難解心頭之憤产雹。
我跑了兩下诫惭,回頭惡狠狠地瞪著他。他反倒很興奮很激動的樣子蔓挖,他是想把我抓住的夕土,因為夢里我媽的交代。
可是一個七十多歲快八十歲的老不死如何能捉住我瘟判?但是我還是被他那色色的神情嚇出了一身冷汗怨绣,幾次差點被他抓住。
我發(fā)現在夢里有一點特別不好篮撑,那就是自己行動遲緩,但是畫面卻不是慢鏡頭的匆瓜,這也太折磨人了赢笨!每次夢境這點都不會改變。
我被他逼到無路可走驮吱,雙手攀在樓頂內側的水泥板上茧妒,往下一望,嚇屎我了左冬!掉下去估計沒得修整了桐筏,鐵定是一堆血肉模糊的爛肉了。
那人越來越靠近我拇砰,就越有一股無形的危機感向我襲來梅忌。那種邪惡淫蕩的笑可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做出來的狰腌,看著就讓人全身發(fā)抖。
于是我一個引體向上牧氮,小心翼翼地抬起左腳琼腔,想借此翻到樓頂去,花了九牛二虎之力蹋笼,終于上去了展姐。然而一個鏡頭之后,夢里的我從房子的側邊的水管剖毯,呃圾笨,暫且稱它為水管吧,因為我甚至不知道它長什么樣自己就滑下來了逊谋。
我終于擺脫那個令廣大少女婦女都惡心的老教書先生了擂达。其實箍铭,稱他為老教書先生都玷污了老教書先生這五個字陌选,一個教書先生,竟然如此為老不尊覆履,盡干些見不得人的淫邪勾當究恤,想想就更惡心了俭令。
我從房子側邊滑下來之后,正好看見正在晾衣服的演員閆學晶部宿,也就是夢里的我的媽媽抄腔。
我心中對她的不滿似乎還未消散,斜了她一眼理张,走出了家門赫蛇,然而她也沒說我什么,只是在我轉身的那一瞬間雾叭,我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心酸與無奈悟耘。
鏡頭轉換。
我來到了另一個現實中我只在電視劇里看過的場景织狐,夢里的我似乎并不陌生暂幼。我坐在矮矮的四方桌旁邊,那地方像炕又不像移迫,倒像是日本日常的家居擺設旺嬉。
我坐在桌旁生悶氣,突然進來一個男人起意,我突然又有種不祥的預感鹰服,因為給我的感覺他并不是個正經的男人病瞳。穿著米白色的襯衫揽咕,搭上黑色的西褲悲酷,再配上一雙不知道啥牌子的皮鞋。
這個人的面容我是熟悉的亲善,應該說凡是看過《一起去看流星雨》的人都熟悉设易,因為這個男人就是扮演女主角楚雨蕁的舅舅那個角色的演員,具體什么名字我就不知道了蛹头,就知道有這么個演員顿肺。當然,我不是說那個演員本身很壞渣蜗,而是在夢里的我眼中屠尊,他就是那種浪蕩的男人。
開始讼昆,我以為他要意圖不軌,然而他看了我一眼骚烧,舒了一口氣浸赫,一個側身,屁股就坐在了我桌子對面的空地上赃绊。他并不正坐既峡,就那樣用右手手肘枕著,支撐著整個身體碧查,就跟電影里郭德綱郭大爺演曹操時一個姿勢运敢,還一副流氓地痞的樣兒。
我見他沒有要繼續(xù)欺負我的意思么夫,我就坐在那里沒動者冤,也不知道夢里的我哪根神經搭錯線了,居然還坐著聽那男人廢話档痪。
那男人一開口就說:你媽沒跟你說過吧涉枫,呵呵,你不是你爸親生的腐螟。
我愣了一下愿汰,沒料他繼續(xù)說:呵呵,你也許是我的乐纸,嗯衬廷,也可能是董成鵬的。
聽到這里我就無語了汽绢,董成鵬吗跋,就是大鵬嘚吧嘚那個主持人,他才幾歲呀就成了我爸?還變成了一個沒節(jié)操愛亂搞的男人跌宛,開什么國際玩笑酗宋!合著我夢里的媽媽閆學晶還是個不守婦道的女人?還是說夢里的我媽閆學晶當年懷孕了之后才找的我夢里的爸疆拘,然后我爸宅心仁厚蜕猫,心地善良,看見閆學晶媽媽長得又不錯哎迄,于是就原諒了夢里的我的存在回右?
他們究竟是什么糾葛漱挚?這一切亂成一團麻翔烁,夢里的我怎么理也理不清了。
我真是奇了怪了旨涝,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能清楚地記住夢里的我的一切想法租漂,還能如此輕松地表達出來,真的有點神奇呢颊糜。
當那個男人說了之后哩治,我眼淚竟不爭氣地不住下掉,本來被那個為老不尊的老教書先生給氣飽了衬鱼,現在還要我接受夢里的我媽閆學晶居然不是正經女人的事實业筏,而且她還不止和一個男人亂搞,這叫我如何承受得啄窈铡蒜胖?
淚眼朦朧中,我腦海里浮現的是媽媽閆學晶那溫柔的微笑抛蚤,在夢里的我記憶中台谢,她從來都是隱忍的,不論我怎么惹她生氣岁经,她都是無條件地遷就我朋沮,她也從來沒有跟我說過關于我親生父親的事,難道就是因為她覺得有愧于我所以才一直忍受著我的臭脾氣缀壤?夢里的我估計真沒少讓媽媽閆學晶操心呢樊拓!
淚眼朦朧中,大鵬的形象出現在腦際塘慕。我怎么也不能接受這么小的男人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成了我爸爸筋夏,不過比起那個男人,還是大鵬好一點图呢。(再次聲明条篷,這完全沒有詆毀演員的意思骗随,都是遵從夢里的我的思想的真實表述而已)
對了,夢里的我好像不知道幾歲呢赴叹,也許大鵬當年在夢里的我媽媽閆學晶十幾歲的時候就跟她在一起了蚊锹,所以才有了夢里的我。但是那也說不通啊稚瘾,媽媽閆學晶貌似年紀不小了呢!哎喲姚炕,這人物關系亂的摊欠,還真就是個夢。不然成了現實還不得亂套了柱宦?
不管了些椒,反正聽完那個男人的話之后,我忍不住淚流滿面就是了掸刊,真是個令人難以接受的事實懊飧狻!想想忧侧,和自己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的爸爸居然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石窑,叫我如何接受得了?于是我轉身就跑開了蚓炬,那個男人也沒攔著我松逊,任我跑了出去。
鏡頭轉換肯夏。
我好像離家出走了经宏,或者說是到同學家避事兒去了。
那個同學家以前估計是醫(yī)院驯击,只是現在樓層封了烁兰,樓梯也已經不能再用了,而是中間被硬板隔開徊都,只要簡單地放些家具就可以用來居住的那種沪斟。可是我又感覺那是學校暇矫。于是一轉眼又成了學校了币喧,然而那只是夢中的我眼中的學校,在現實的我看來袱耽,那真不知道是啥杀餐,一條白色長廊,長廊頭估計是教室朱巨,長廊尾是洗手間史翘,也就是我們通常說的廁所。那也只能勉強成為廁所了,因為沒有馬桶也沒有蹲位琼讽,甚至連尿桶都沒有必峰,四周只有透明的尼龍紙在遮擋著旁人的視線。
可笑的是钻蹬,本來心理承受了巨大壓力的我吼蚁,轉了鏡頭之后,竟然成了是因尿急而到處在找?guī)膶W生问欠!剛剛說了肝匆,那廁所沒門的,只有一層透明的塑料紙遮著顺献,于是我一邊解手還得一邊看著有沒有人過來旗国,我也是醉了,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夢啊我說注整,也太扯了能曾!
后來就和同學一起睡覺了嗎?我竟然記不大清了肿轨,記憶在慢慢變得模糊了呢寿冕。從那之后,媽媽閆學晶椒袍,老色鬼教書先生蚂斤,那個找我談話的男人,還有大鵬槐沼。全都消失了一樣曙蒸,沒有再從夢里的我的眼前出現了。
至此岗钩,夢完纽窟。
PS:我經常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做完之后兼吓,有些記得有些不記得臂港。這次的奇葩夢如果不是頂著困意寫下來,等早上起來的時候视搏,肯定就忘光了审孽。以前我也會記夢,不是因為別的浑娜,就因為這夢境實在是太曲折了佑力,就跟看電影兒似的,而且主角就是我自己筋遭,這挺好玩兒的打颤。不過最讓我覺得奇怪的是暴拄,不論是哪一次做夢都好,夢里的我都從來沒有看見過自己的模樣编饺,也就是說乖篷,自己長的怎么樣自己完全不知道,因為夢里的我從來就沒有照過鏡子透且。在夢里撕蔼,我就像一個演員,演著屬于夢里的我的那一段人生秽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