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就擔心的事情,到底發(fā)生了嚣伐,它們再次被砍頭糖赔。
今冬奇寒,剛剛復蘇開始結籽的香樟樹又凍掉了葉子轩端,估計嫩枝也不能幸免放典。
有關部門能不能接受上次的教訓?讓凍傷的香樟樹按照自然規(guī)律不被殺戮的自我修復基茵?
我家窗外的桂花這么多年第一次凍掉了葉子奋构,差不多掉光了。梔子花也只剩下很少的幾片葉子拱层,半枯半綠弥臼。周邊的女貞,枇杷根灯,火棘等所有南方樹種径缅,無一幸免,葉子都被凍死了烙肺。
早上發(fā)現(xiàn)芥驳,往年4月桂花悄悄開的時節(jié),現(xiàn)在新芽象雀嘴般的冒出來茬高。就是說只凍死了葉子,枝干還是活著的假抄。
我相信香樟樹在適當?shù)臅r日也會冒出新芽怎栽。在凍死的嫩枝與活著的枝條之間丽猬,一定會有新生命呈現(xiàn)。
昨天下午陪孩子上學時熏瞄,最不愿見的一幕脚祟,到底還是出現(xiàn)了。那些穿綠馬甲的工人們正在把香樟樹好容易長出來的枝杈連頭砍掉强饮∮勺溃看到這情景,痛得我心顫邮丰。
寒冬給香樟樹最殘酷的折磨行您,在春暖花開之際,養(yǎng)護他們的人又給了幾近致命的殺戮剪廉。它們舉著斷臂娃循,刑干般的向天呼喚:這不是要命嗎?刑干還能舞動干戚斗蒋,而香樟樹們捌斧,無有半點還手之力。
原本它們能夠盡快的修復凍傷泉沾,在人為的刀斧下捞蚂,它們要付出多大的代價才能闖過生死大關?
老百姓都知道的自然常識跷究,怎么專業(yè)部門的專業(yè)人士竟然就不知道呢姓迅?是知而故為,知而難為還是不知而為呢揭朝?
一棵成本據說7000多元長了近十年队贱,又回到當初的木樁原點了。這是決策者被錢燒糊涂了的折騰潭袱?
為了這些香樟樹柱嫌,當年那些活生生的碗口粗的樹木,被粗暴的砍伐屯换,一掃而光编丘。
民間消息,當年種樹不講自然之道的原市長被雙規(guī)了彤悔,如今他當政時的樹被砍頭了嘉抓,是命數(shù)?
我對這些樹被砍真的很心痛晕窑,感覺應該為它們做點什么抑片,拿出手機,一邊走杨赤,一邊打了市長公開電話敞斋。電話中急迫的希望他們能停止砍樹截汪,讓樹自己修復自己。
大概是太著急植捎。對方兩次要求我聽他說衙解。估計他是在電腦里要打字吧?問我是實名舉報還是匿名焰枢?我說匿名蚓峦。不用回復,只要停止砍樹就行济锄。
電話打完給自己的心一份解脫暑椰,一點安慰。再面對香樟樹時拟淮,我會覺得為它們呼吁過干茉,如果起作用當是它們的幸運,如果沒起作用很泊,自己也盡力了角虫。
這么做的終極目的,還是為自己了委造。
今天再路過武夷山路戳鹅,發(fā)現(xiàn)香樟樹已經從黃浦江路一路砍過玉山路口了,電話飄過昏兆,是無效的枫虏。
人微言輕。
想到在市電視臺工作的小朋友爬虱,撥了他的電話隶债。我快速的說了自己的想法。他一聽笑我:”別管那閑事跑筝,相信樹的生命力死讹,它不會死的,好好管孩子行了曲梗。我這里比這重要的事多了去了赞警。”
我相信他末尾的那句話虏两。
放下電話愧旦。心有不甘。不甘又能如何定罢?
香樟樹笤虫,成了我的一塊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