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我的2016"征文通知后葫辐,我精心寫了一篇散文搜锰,幾個同事看后均稱必然獲獎。高興之余耿战,3月27日下午蛋叼,我冒著大雨去給譚交征文,到了譚的辦公室剂陡,空無一人狈涮,我便打電話,誰知譚說只要發(fā)QQ郵箱鸭栖,我只好趕緊折回發(fā)送電子版征文搞歌馍。
完后悠哉地品茶,聊天晕鹊,似乎穩(wěn)操勝券松却。
5月22日暴浦,我在彭的辦公桌看見了征文總結(jié),結(jié)果發(fā)
自己榜上無名玻褪,便想當(dāng)然地認為評獎是搞關(guān)系肉渴,搞照顧公荧,然后也就沒多想了带射。
沒想到次日發(fā)生了戲劇性的變化:彭叫我把所有征文全部裝成書。我有點沮喪地接過目錄循狰,居然沒看到自己的名字窟社。我馬上反饋,彭找譚來查證绪钥,結(jié)果居然是自己只發(fā)送了留言灿里,并沒有添加附件!
啊,一定是自己太自信太身以為是了程腹,以至于·留言后就迫不及待地點“發(fā)送"了匣吊!太粗心大意了,白白損失了一個獲獎機會寸潦。
不過我還是慶幸遇到了彭色鸳,讓我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令人啼笑皆非的真相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