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今天上午的日程安排肆氓,所以照例打算坐那種私營大巴車,一般四十分鐘左右就能到大望路的地鐵口怖辆,再換乘一號線地鐵。公交車因為還有好多的站點要停删顶,這種車一站就能上高速竖螃,比較要快一點。
六點半走出小區(qū)的大門逗余,門口一輛大巴車正開著門在招呼乘客上車特咆,“國貿(mào)、大望路录粱,十塊錢一位腻格,還有大座”。上車后發(fā)現(xiàn)果然還有好多空位关摇,只不過幾分鐘的功夫荒叶,走道里的小坐(小馬扎代替的座位)也坐滿了人。
大巴車在往前走输虱,我只顧自己在看手機些楣,壓根沒抬頭望一眼窗外。直到感覺汽車剎車停住了宪睹,以為到了哪個紅綠燈路口愁茁,一抬頭突然覺得窗外的景色不對。每天的早出晚歸亭病,早已熟悉路上的一切景物鹅很。前面竟然是北務的檢查站,往南走的車不知什么時候掉頭走到了北邊來了罪帖,奇怪的是滿滿一車人一路竟然沒有一個人發(fā)出異議促煮。
車在檢查站前面停留了一兩分鐘整袁,好像是上來個人菠齿。走到檢查站的入口被檢查站的工作人員給攔下了坐昙,有個年紀不輕的輔警登上車,問你們是哪里的車,司機回答說是單位的車疾棵,輔警說你們這是嚴重超員戈钢,把駕駛證給我看看,司機說今天走得急是尔,忘記帶了。輔警對著車內(nèi)的乘客說你們這一車人真夠膽大的嗜历,嚴重超載,司機沒駕駛證梨州,你們也敢坐痕囱?對司機說,不拿駕駛證是吧暴匠,行鞍恢,靠邊停車,等著吧每窖。
這個時候車上才有人議論紛紛,說在檢查站你停什么車蟆炊?到國貿(mào)的車為什么跑到北務來了,這不是舍近求遠涩搓?不攔你才怪。前擋風玻璃上的國貿(mào)---云路班車的牌子還在那兒戳著呢!他敢給駕駛證嗎昧甘?給了就被沒收了,一時要不回來充边。
說話的功夫警察就來了,他們這個車隊的貌似領導浇冰,一個在大望路停車場經(jīng)常見過的指揮發(fā)車的長頭發(fā)小胡子,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湖饱,在跟警察交涉。剛剛在車上賣票的女的走到車尾輕聲跟大家說,大家配合點,記住了仅仆,云路班車,我們是一個單位的墓拜。
好像交涉無果,怕警察上車查問咳榜,那女的又上車跟大家說,我們已經(jīng)安排一輛空車來接大家涌韩,大家現(xiàn)在下車往前走一點氯夷,車馬上就到臣樱。眾人也只好默默地下車往前走腮考,果然警察攔住一個人問:小伙子,你們單位叫什么名字踩蔚?那個人可能是第一次做這種車褒颈,回答說雨露公司。嚇得旁邊那個女的趕緊上前接腔:云路公司。你們單位在哪兒尊惰?那女的說是在大郊亭什么地方?jīng)]聽明白拟杉。她本來就是這個公司的人庄涡,倒是能對答如流。
這種大巴車是早晚高峰時期搬设,公交車人滿為患穴店,站著的人比較多泣洞,在這樣的情況下迎合市場而生的默色。一般都是單位的公車或者是旅游公司的車,高峰時段跑一趟也能掙點外快,不光是云路公司缘厢,還有一個什么金律公司有會員卡的甩挫,無卡上車十五元一位贴硫,比別的車貴五元英遭,坐過一次發(fā)現(xiàn)上當就不坐這家的車了亦渗。還有一個不知什么單位,擋風玻璃上白底綠字的牌子上寫著國貿(mào)幾號車央碟,好像有五六輛車。
走了五百米左右菱涤,眾人不想走了停住了洛勉,過一會賣票的趕上來說,大家再跟我往前走一點好嗎攻走,車馬上就到此再。又走了五百米,讓大家伙停下了摘符,說是車已經(jīng)來了策吠。后面果然來了一輛車,近旁一看還是先前坐的那輛車猴抹,落座以后,發(fā)現(xiàn)走道上的小馬扎沒人做了蝙砌,那原先坐在小馬扎上的十來個人呢择克,自己想辦法走了?各人自掃門前雪,也就無人問津這個事情汁政。
他們這個車走京平高速记劈,不知是誰出的餿主意。別的公司的車也會遇到運管查車這件事换途,(因為他們不是合法的運營車輛刽射,沒有營運證,逮著了罰款好幾萬懈息。)就不走京通快速路辫继,從朝陽路下去俗慈,走快速公交車道,也能到大望路附近或金臺路地鐵炮车,金臺路地鐵站旁邊騎個小黃車十分鐘就能到大望路地鐵馏颂,比換乘地鐵還快救拉,基本上也不太耽誤工夫。我們這種坐車的遇上這種情況告喊,大都沒什么異議,畢竟它比公交車舒服一點拢切,速度快一點秆吵,不查車的時候它還能走公交車道,所以坐這種車的人很多主穗,好多時候是走道里都是坐滿的人忽媒。
上了京平高速腋粥,一路堵車,磨磨蹭蹭的看見了大郊亭地鐵站闹瞧,真不明白怎么會跑到這個地方來了对嚼,相當于兜了一個大圈纵竖。司機問有沒有大郊亭下車的,這時好多口音說到大望路靡砌,司機說大望路的到九龍山地鐵站下,大郊亭也下去幾個人度液,可能是上班地點在附近比較方便一點的画舌。
九龍山地鐵站曲聂,下去了幾個人,我正在猶豫下不下車齐疙,我后排有個女的這時來勁了,我就到大望路赌厅,我就不下車轿塔,我要報警勾缭。賣票的女的說我有車在這兒,我送你到大望路。女乘客不答應混稽,我憑什么相信你匈勋,我就要報警,一大早坐車坐一上午還沒到痘系,什么人啦真是饿自?
看看他們一時也不會有結果,又有好多人下車了复唤,我也決定下車吧烛卧,再這么耗下去,警察來了還得呆半天呈宇,功夫是自己的局雄,犯不著再跟他們折騰了哎榴。
一看時間僵蛛,九點半充尉,整整三個小時還沒到大望路地鐵站衣形。
這就是一次很惡心的經(jīng)歷 谆吴,不吐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