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在他的第一篇文章《木村拓哉》中將四個字拆分為自己身體的各個部分,的確是很神奇的筆法带饱,卻總覺得不怎么貼切。有趣的倒是關于Kimura Takuya與“木村拓哉”之間的比較。這兩個名字的關系幾乎是可以畫上等號的吧轧叽,比我們的拼音與漢字的關系更為親密也更為常用。但我似乎能理解這種感覺惠毁。
就好像現(xiàn)在犹芹,我用著這個賬號敲著鍵盤,指尖敲打出來的是這個叫著某某某的人心里想著的東西鞠绰,而在別人看來腰埂,這些文字又是完完全全屬于另一個名稱的人了。我就是這個用戶名嗎蜈膨?當然不是屿笼,這里的我與博客中的我、微博中的我翁巍、朋友圈中的我驴一、現(xiàn)實生活中的我都是不一樣的。說實話灶壶,這里的我有點像是個依附在樹洞口的苔蘚肝断,沒有自己的根系,也無法自己站立起來。那是一棵叫做木村拓哉的樹胸懈,我借著他給我的支撐担扑,向樹洞里繼續(xù)慢慢生長,從這個角度看看世界趣钱,從那個窗口淋淋雨露涌献。因為我給予這個名字的含義,也將由這個名字的所做而體現(xiàn)首有。
從很小的時候開始燕垃,我就在想名字和自己究竟是什么關系【“我是誰卜壕,我從哪里來?我將到哪里去”這樣的哲學大問題小時候真的害我抓破頭皮低矮。琢磨了兩三天印叁,我漸漸明白名字只是一個代號這一事實,可是把這個代號去掉之后我仍然存在军掂,一分不少地存在轮蜕。我這一生,是要借著三個字的名義活下去了蝗锥。雖倒不至于像諾斯托羅莫那樣對它重視得到后來完全為了名聲而活跃洛,倒也不會完全脫離了它——你叫你的,我過我的终议。我想我是與她和諧相處的汇竭,但也不至于分離著像個好朋友一樣認識、了解穴张、相處细燎。它是一本我來書寫的書,她的性格由我賦予皂甘,她的命運由我創(chuàng)造玻驻,在某些情節(jié)上,我愛她偿枕;在某些故事中璧瞬,我也恨她。她就是我渐夸,我靠她獲得尊嚴(畢竟擁有一個名字總比被稱作“喂”嗤锉、“哎”要好些),而我也不能被她束縛墓塌。僅此而已瘟忱。
中國成語中有許多關于“名”的說法奥额。諸如名聲大噪、聲名鵲起酷誓、名揚海外等等形容有“名”的詞匯披坏。這一生态坦,有多少人或者就是為了讓別人知道他的名字盐数、記住他的名字?又有多少次伞梯,因為喜歡一個人玫氢,而連代表他的那幾個字都因此發(fā)生了變化,變得特別親切谜诫,特別溫暖漾峡。好像——就像木村說的——真的在字之間長出骨肉來∮骺酰看到那個字生逸,就好像看到了他的眼睛。
姓名且预,真的是一種神奇的存在啊槽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