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繭房里蒸個桑拿
把腦子里的水都過濾成渣
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
一個剛失戀的啞巴
他們恨不得他多說一句話
他們親手毀了他的畫
他在夢里當了一個畫家
他在裙子上跳舞
汗如雨下;
我從這熟悉的溫度里
攫取了三十六度的雪月風花
那么多人在病床上
用呻吟和自我對話
他們用同樣的邏輯
編織出同樣的軌跡
如同受了控制
他們來不及醞釀情緒
他們只能各自戴好面具务甥;
摩托車載著
不同的人和事
柏油路上能看到的
都是些煙霧繚繞的啞劇
那么多規(guī)矩
無用且無益
大家都習慣了沉默
沉默是他們的慣例
我就像某個路人
生死皆在最開始而晒;
我并非說不出話
我的靈魂在風里
就像七月份的太陽
熱情,純粹又多疑
我恨不得張開雙臂
把擁抱的動作做徹底
可我只能在夢里
這人間邂逅了太多的東西
相交,平行
再無干系;
和你一樣
我們的歲月短暫
卻又有價值
哪怕是簡單的呼吸
都能轉化空氣
就像一棵樹
站著站著
就成了自己罚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