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大約還能記起那個深夜碼字的樣子抬虽,在被窩里,一部諾基亞纵菌,一段心事阐污,渴望被傾聽渴望被認可,為賦新詞強說的愁咱圆。
? ? ? 如今就只剩下一大段一大段的空白笛辟,竟不記得從何時起。大約在某個沉沉入睡的夜序苏,枕著先生的手臂手幢,聽著起伏的呼吸聲,那些無病呻吟的矯情做作忱详,就這樣消失了围来。
? ? ? 我曾經(jīng)迷惑彷徨的一切都好似有了答案,我知道那些寂靜的日子匈睁,只是無人陪伴的苦楚监透,因為無人可說,所以變成密密麻麻蓮的心事航唆。后來終于長成一棵開花的樹胀蛮,長在了那個你必經(jīng)的路旁,你小心翼翼將我收入懷中佛点,于是我所有的病就這樣不藥而愈了醇滥。
? ? ? 結(jié)婚6年,我變得暴躁易怒超营,像極了一只熱愛戰(zhàn)斗的小獅子鸳玩,總覺得看哪兒也不順眼。你總是很有耐心演闭,同我一步一步講不跟,撫摸我的背,像對待一只小貓那樣溫柔米碰。也不急也不惱窝革,說著說著還會笑起來购城,像對待一個小孩那樣。我想這大概就是愛情最好的樣子虐译。
那一首歌是這樣唱的瘪板,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 ? ? 先生總是對我說漆诽,結(jié)婚這些年侮攀,越來越愛你,比初見你時還要愛你厢拭。初見你時只想將你娶回家兰英,娶回家后就想好好疼你。對你是初見也是初戀供鸠,不知怎么哄你開心畦贸,也不懂太多花言巧語。見你生氣大多時候是手足無措的楞捂,想著道歉也沒什么大不了薄坏,反正橫豎一定是我錯,肯定世界就和平了泡一。
這樣的情話聽多了颤殴,覺得自己真的是挺壞的觅廓。
? ? ? 誰說紅玫瑰最后都會變成蚊子血鼻忠,白玫瑰會變成飯渣子,遇見對的人杈绸,你永遠是他手心的朱砂痣帖蔓,也永遠是高高灑落的床前明月光。他愛你甚于愛自己瞳脓,他愛你成了你久病不愈的藥塑娇,你的憂愁傷感幾乎沒有了,那些寂寞傷春悲秋的文字就像許多個夜里你等的那顆一閃而過的流星劫侧,你甚至記不起那個尾巴埋酬,最后到底消失在了哪里。
? ? 或者說烧栋,愛情治好了一種病写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