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已經(jīng)摔在地上不知道有二十五次還是二十七次了奇徒,也就是說這次是第二十六次或者第二十八次雏亚。
我其實挺不開心的,它明明就已經(jīng)很慘了摩钙,屏早都炸了罢低,邊也翹起來了,金屬框坑坑洼洼胖笛,后殼的漆也是被蹭掉幾塊网持。就這么慘了,竟然還被掉在地上了长踊?從兜里面滑出去功舀,從床邊掉下去,從握緊的手里墜下去身弊。這次連個角都摔掉了辟汰,我真的覺得它命苦列敲。
我把它撿起來,舉過頭頂帖汞,朝天大喊替它鳴不平戴而。我很不開心,如果有上帝我就想問問你翩蘸,它這一生任勞任怨所意,從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為什么總是這么針對我的好兄弟鹿鳖,家人的好幫手扁眯,三番五次要讓它摔落在地上?
兄弟翅帜,沒個天理姻檀。好人總是受傷害,你讓我們這些平頭百姓怎么想涝滴?日子過不過绣版?你不過我還過,手機我還要用你總把它掉在地上做什么歼疮?
忽然手機前置攝像那里生出一只眼睛杂抽,瞪得圓滾滾,睥睨著我韩脏,從揚聲器那里大聲對我喝到:
“小崽子缩麸,你他媽在這給誰甩鍋呢?嗯赡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