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五人(9)雙胞胎
三人跟在人群后面進了村,游隼一邊走映砖,一邊小聲道:“那對雙胞胎戰(zhàn)士有古怪间坐。”
愛麗絲問:“果然是他們綁架了村民的孩子嗎邑退?哼竹宋,我就知道散塔林會沒幾個好人〉丶迹”
游隼道:“這次他們可能真的是被冤枉了蜈七。我偷偷閱讀了他們的表層思維,發(fā)現他們對這件事真的一無所知——除非他們察覺到了我在掃描他們的思維莫矗,故意誤導我——但是我不認為兩個普通戰(zhàn)士會具備這樣的能力飒硅。況且我從他們的思維中,發(fā)現了一個有意思的現象——他們每個人的大腦里作谚,其實都擁有兩個意識三娩。”
“人格分裂妹懒?”辛格問雀监。
“嗯,怎么說呢眨唬?”游隼想了想会前,道,“他們和人格分裂還不一樣匾竿,人格分裂無論有再多的人格瓦宜,在同一時間起作用的只有一個人格。他們則不一樣搂橙,兩個意識各自負責半邊身體歉提,相互協(xié)作控制整個身體笛坦∏”
“你這么說苔巨,他們剛才的表現就說得通了》侠耄”辛格沉吟道侄泽,“他們的嘴和左手應該是分別為兩個意識所控制,所以表現得言不由衷——一個一邊嘴里說著不打一邊直接動手蜻韭,一個嘴里喊得兇卻遲遲不肯行動悼尾。”
“是的肖方」胛海”游隼點頭道,“最有意思的是俯画,我發(fā)現他們的狀態(tài)和之前的佐爾和佑爾很像析桥。”
“那兩個走路一瘸一拐的人艰垂?”愛麗絲好奇道泡仗。
“對,就是那兩個人猜憎∶湓酰”游隼繼續(xù)道,“我在閱讀他們的思維的時候胰柑,就感覺非常奇怪——這兩個人雖然性情迥異截亦,但是思維方式卻是極為相似,連浮在思維表面的記憶也基本相同柬讨,簡直可以被看做是一個人崩瓤。在閱讀奧爾和圖爾的思維時,我又產生了這樣的感覺——他們兩個人大腦中的意識也非常的相似姐浮,不過分別比佐爾和佑爾多出了一個意識谷遂。如果說佐爾和佑爾是擁有同一個人的意識的話,奧爾和圖爾就是共同擁有了兩個人的意識卖鲤∩鋈牛”
村民們進入村子以后,就漸漸散去蛋逾,只有一小部分人押送著圖爾和奧爾向著村子的中心走去集晚。
辛格三人路過一家酒館時,游隼說:“我們進去歇會兒吧区匣,剛才那支商隊也在這家酒館里偷拔,我們可以近距離觀察一下。押送奧爾和圖爾的人有赫爾森跟著呢×拢”
三人進入酒館欺旧,一眼就看到拉卡爾正和一群人坐在一起談笑風生。
“你和他們相處得挺好蛤签〈怯眩”辛格感嘆道。
“哈哈震肮,這其實是來源于拉曼和赫爾森的性格在發(fā)揮作用称龙。拉卡爾自身其實是個悶葫蘆,只在關鍵時刻說話戳晌,平時是不怎么說話的鲫尊。”女法師沦偎,也就是游隼笑道疫向。
“那你現在跟我們相處主要是誰的性格在發(fā)揮作用呢?”辛格感興趣道扛施。
“現在主要是佩姬吧鸿捧,當然其實都有啦,不過我記得你問過我類似的問題疙渣〕着”游隼答道。
“嗯妄荔,但是當時我提問的對象是拉卡爾泼菌。雖然知道你們五個人其實是共用了一個意識,但是和不同的人說話啦租,感覺還是不一樣哗伯。”辛格笑道篷角。
這時一陣怪異的歌聲傳來焊刹,歌聲時而響亮,時而像是歌手被什么東西捂住嘴巴一樣中斷了恳蹲,時而再次響亮虐块。三人向歌聲傳來的地方望去,發(fā)現一個瘦削的男人正坐在角落里一邊吃飯嘉蕾,一邊唱歌贺奠。他吃飯的方式很有趣——在開口唱歌的時候趁機將飯送入口中,然后一只手捂住嘴错忱,另一只手抵住下巴一上一下地幫助咀嚼儡率,將這口食物咽下后繼續(xù)開口唱歌挂据。
“他是你的同行吧,辛格儿普∑樘樱”愛麗絲眨了眨眼睛,猜測道箕肃,“不過他可比你用功多了婚脱〗衲В”
“如果這位先生是個歌手的話勺像,那么卡爾曾經還真是他的同行呢〈砩”旁邊那桌一個上了年紀的酒客聽到了愛麗絲的話吟宦,接口道,“卡爾的歌唱得非常好涩维,好得甚至引來了魔鬼的嫉妒殃姓。于是有一天,卡爾的嘴巴受到了詛咒瓦阐,再也不受他的控制蜗侈,一直不停地唱歌——吃飯唱,睡覺也唱睡蟋。好在他還能控制自己將食物吞下去踏幻,否則他可能早就餓死了〈辽保”
“能說說那個詛咒嗎该面?”辛格好奇地問。
“唉信卡,這件事可就說來話長了隔缀。”年老的酒客嘆氣道傍菇,“這些年來猾瘸,村子里常常會莫名其妙地有人失蹤。有些人失蹤了就再也找不到了丢习,有些人被找到時牵触,已經變成了尸體,少數人失蹤一段時間后泛领,會自己回來荒吏,但是回來以后卻記不起自己去了哪里≡ㄐ回來的人基本上都變得不太正常绰更。前一陣瞧挤,卡爾和他老婆一起失蹤了,當卡爾回來后儡湾,就開始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特恬,沒完沒了地唱歌。而他老婆則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了徐钠,她的眼睛時不時地滴溜溜亂轉癌刽,完全不受控制。還有保爾尝丐,失蹤一段時間后显拜,他從自己的家里走了出來,變得一瘸一拐爹袁。和他一起出來的還有一個陌生人远荠,保爾將自己的名字改為佐爾,那個陌生人則叫佑爾失息。很多人都覺得他們應該是被魔鬼詛咒了譬淳。”
“然而他們還都是幸運的”酒客喝了一口酒盹兢,繼續(xù)道邻梆,“那些變成尸體的人,連腦子都沒有了绎秒∑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