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什么都不怕易迹,連我媽我姐囑咐我的不要出門的話都不聽,我懷疑我腦袋有病平道,因為不聽老人言睹欲,吃虧在眼前。
來到遠方上大學一屋,什么都要磨合窘疮,這種感覺就像是你在吃雞腿前還是要等待他人的聞,嘗冀墨,然而卻忘了自己才應該馬上吃掉闸衫,好吧,盡管是冷的轧苫。我有時候胸腔很發(fā)熱斩祭,感覺自己應該為這個世界而戰(zhàn)斗,然而逐漸冰冷的心又把我拉回現(xiàn)實阀溶。坐火車的時候一個人想上廁所的時候筐摘,望著身邊的兩袋零食,突然生出無力感岔乔。去看望遠方朋友酥筝,一個人。我都覺得我是腦袋充血雏门,結果是買車票買到凌晨三點嘿歌,然而安檢叔叔一臉正義的把我攔在外面掸掏。‘喔宙帝,你的車已經(jīng)發(fā)車了丧凤。你去申請改票吧’
頭發(fā)也油,心也累步脓,我膽小愿待,卻也無法阻擋年紀變大帶給我的欣喜。我曾經(jīng)以為我不會想到過未來有計劃靴患,而現(xiàn)在有計劃的生活讓我焦頭爛額仍侥,沒有計劃,臨時而來的反而讓我充滿精力鸳君。我只是想好好過下去农渊,過完我這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