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3:26分,她又從好不容易睡著的夜裏醒來谤祖,常常是這樣婿滓,在這樣的時間裏不是沒法入睡就是夢裏驚醒。
先是在黑暗裏望著牆上幽微的光影粥喜,久久凸主,然後起身至客廳捻盞小燈,在昏黃燈下拿起手機察看额湘,雖然明知什麼都不會有卿吐,她依舊改不掉看手機的習(xí)慣,也依舊常常如常地在屏幕上寫下當(dāng)下的心情锋华,只是嗡官,清醒的她,會在比按下傳送的更早之前毯焕,便讓刪除鍵一個字一個字地吃掉那些赤祼衍腥,任憑心情如何張牙舞爪地渲染,都僅以沉默與之相對纳猫,再不發(fā)一語婆咸。
「時間不會讓傷與心痛消失,而是讓人習(xí)慣愈來愈沉默芜辕∩薪荆」她在札記本上如是寫著。
by流浪默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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