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年,只不過弃榨,這個新年讓所有人都印象深刻菩收,當然我也不例外。疫情對工作生活的影響鲸睛,每個人都有切身的體會娜饵,不能開工,不能上班官辈,沒有工資箱舞,工資降薪、失業(yè).....這些我與大家都一樣拳亿。今天我想說說疫情對我和我爸父女關(guān)系的影響晴股。
我家是農(nóng)村的,在疫情剛開始起來的時候肺魁,村里還不知道电湘。在疫情最緊迫,過年的那幾天鹅经,鐘南山院士說不要拜年寂呛,網(wǎng)上打個電話拜年就行了。但村里瘾晃,家里不為所動贷痪。
大年初一早上,我們村的風俗是早上吃頓餃子酗捌,然后挨家挨戶去拜年呢诬。今年由于受疫情的影響涌哲,在前一天晚上胖缤,我和我爸媽說今年先別去了。他們不聽阀圾,我只能說我叔叔和伯伯都不去拜年了(當然我叔叔是不去了哪廓,但是我大伯去了,此處我確實向我的父親撒謊了)初烘,他們才肯作罷涡真。
初二中午分俯,我爸出去轉(zhuǎn)了一圈,因為實在在家里待不锥吡稀(勸過我父親戴口罩缸剪,無奈我功力尚淺),可能我父親在這段時間接觸了村里的一些人东亦,知道其實大家都拜年了杏节。但我父親回到家之后沒有馬上責怪我,但我知道他已經(jīng)把這件事情典阵,在心里記下了奋渔。
到了晚上,我二叔和嬸嬸來我家了壮啊。我二叔和嬸嬸家里有老人嫉鲸,初一的時候村里很多人去他們家拜年。這是村里的習俗歹啼。他們來我家玄渗,我就很擔心,我害怕他們不安全染突,畢竟我不敢保證他們接觸的這些人都是什么人捻爷。所以,我對我二叔和嬸嬸說:“現(xiàn)在疫情期間份企,大家還是做好防控工作也榄,咱們有事情可以等過了這段時間再說,或者可以打電話說”我爸在旁邊看著我司志。臉色立馬下來了甜紫,問我:“你說什么呢?骂远!你要干什么”囚霸,我二叔也是明白人,在聞到我和我父親之前的火藥味之后激才,倒是很通情達理的跟我嫂子說:那咱們就走吧拓型,別在這呆著了。
送走我二叔瘸恼,馬上我爸和我之間的一場不可避免矛盾積壓很久的爭吵就開始了劣挫。我說的什么都不能入他的耳,也沒有什么可以講話的間隙东帅,他大聲的呵斥道:你看看昨天誰沒去拜年压固,你看看你今天干的叫什么事。你這干的叫什么事靠闭,你在村里還有面嗎帐我?
新型冠狀病毒坎炼,潛伏期最長14天,目前沒有特效藥拦键,沒有特備行之有效的治療方法谣光,傳染速度極快,所以的一切一切芬为,在我父親眼里看來抢肛,都只換回來一句呵斥:你就是讀書讀傻了,你看看你上的什么學碳柱,你就是那個腦子了捡絮,別的事一點你也走不進去。你看看村里有事嗎莲镣?你看看咱們這有事嗎福稳?
我只能讓我父親說我,呵斥我瑞侮,因為的圆,他們看到的有限,知道的有限半火,我理解越妈,對于今晚的行為我就是沒有禮貌,而且給家里人丟臉了钮糖。但只要家里人安全梅掠,健康,這一點辱罵又算什么呢店归?因為他們是我的家人阎抒。
2天之后,鎮(zhèn)上飯店關(guān)了消痛,口罩沒了且叁,村里封路了,大喇叭開始整天喊不讓串門秩伞,不讓聚會逞带。村里干部挨家挨戶送體溫計和防疫宣傳單。我爸也終于有了另一項娛樂項目纱新,那就是和他微信群里的朋友開始拿這次疫情做茶前飯后的談資了展氓。
雖然我知道我父親是疼我愛我的,但當我開始選擇張口要和我父親深入溝通交流的那一瞬間怒炸,我就輸了带饱。成見毡代、愚昧阅羹、固步自封是壓在我父親身上的三座大山勺疼。這三座大山,把我父親的思想牢牢鎖住捏鱼,絕對不允許任何怪異的語言思想來挑撥它执庐。
所以我和我父親的交流僅限于吃,但這樣好像也不準確导梆,因為即便是關(guān)于吃這個話題轨淌,我們也可能會出現(xiàn)不愉快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