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
馬老師對我的恐懼已經達到了巔峰嘉蕾。
前幾天我去找他荚醒,離他還有一帽子遠(大概隔著三四個隔斷吧)芋类,埋頭做事的他就開始嘆息,今天就更夸張了腌且,我將將一腳跨在他們辦公室的門口梗肝,他就大叫起來“那個數據馬上給你!馬上給你铺董!”我東瞧西看,確定是在對我說話禀晓。把我嚇騰了精续!太靈異了!我對他的壓迫得多么地慘無人道才能把他的直覺訓練得這般敏銳按饫痢重付!
騷擾成自然
又跑去騷擾馬老師。
進門后發(fā)現他和領導在說話凫乖,他倆齊齊看著我确垫,我也看著他們弓颈,腦子里一片空白。
足足互相盯了十秒有余删掀,仍沒有想起我此行的目的翔冀。
他終于沉不住氣:“你來找我干啥?”
撓撓頭披泪,再撓撓頭:“呃纤子,我搞忘了……”
他手一揮:“出去想,想好再進來款票!”
“哦——”我沉思著來到天天姐的座位前控硼,陳述了一分鐘,遭恥笑了一分鐘艾少,繼續(xù)冥思苦想了兩分鐘卡乾,仍然一無所獲,便自我安慰道:“那肯定不是啥子重要的事情吧缚够!”
然后说订,樂顛顛地奔回座位去了……
強權
到科技部說事兒。
說著說著潮瓶,馬老師眉毛胡子皺成了一把:“聽聽陶冷,又掐上了!這倆人天天吵天天吵毯辅,多惡劣的辦公環(huán)境肮÷住!”
我抬頭看了看思恐,是該部門小將和其領導就工作問題激烈地爭執(zhí)中沾谜,于是嘖嘖贊嘆道:“你家小將多不畏強權啊胀莹!還敢跟領導吵基跑?還天天吵?”
馬老師對我的說法不以為然:“啥子‘不畏強權’哦描焰?他本人就是我們部門的‘強權’媳否!”
“啊啊啊>G亍@榻摺!”我兀自沉浸在巨大的震撼里步绸,沒想到他接下來的話讓我深深體會到什么叫“沒有最驚掺逼,只有更驚!”
“他是繼你之后我們部門出現的第二個強權瓤介!你走了吕喘,他冒出來了赘那!”
“……啥子叫‘繼你之后’喃?我啥時候‘強’了我氯质?555這是赤裸裸的誹謗啊~~~”
等待中……
近些日子以來募舟,每次上當當就只能上首頁,一點擊具體的書就連不上病梢,開始我還罵當當想不想做生意哦胃珍,后來發(fā)現同事們都上得去就我不行,我想肯定遭監(jiān)控了蜓陌!趕緊請馬老師查看觅彰,馬老師把瀏覽歷史一刪,發(fā)現連當當首頁都連不上了钮热,老是顯示“等待中…”填抬,其他網站又沒問題,他一拍腦袋說“我曉得了隧期!你在等待一個東西飒责,但是你永遠都等不到這個東西!”說話間兩三下改了設置就解決了問題仆潮,旋即絕塵而去宏蛉,留下我暈暈乎乎瞅著他的背影,只差頂禮膜拜了——真是神人靶灾谩拾并!說得可太玄乎了!
高科技
某日溜達去科技部鹏浅,見馬老師他們異常專注地盯著電腦屏幕上回放的監(jiān)控錄像嗅义,一邊嚴肅地說著“十點二十分進來的,這都快十二點了都還沒出去隐砸,難道是有別的通道么之碗?”
我在心里默默思忖著莫不是進了賊,緊接著又聽馬老師說道“肯定是**地有縫隙季希,要不這耗子還能插翅膀飛了不成褪那?”
“……高科技啊胖眷!”
土電話
經常騷擾科技部馬老師武通,以致于和他使用同一線電話的同事勸說我倆整個直通電話,我說對的珊搀,我們可以整個土電話三,就是扯根兒繩繩兒尾菇,兩端各一個杯杯兒境析,你拿一個我拿一個囚枪,扯一下繩繩兒還可以代表請你過來一趟。
恩劳淆,這個方法好链沼,節(jié)能又環(huán)保,大家都可以跟想要聯絡的同事單獨扯跟線沛鸵,不過這樣的話過道可能就有點下不去腳了括勺,而且交游廣闊的同事因為線太多了可能需要對線編號并且建個索引才行啊,唔曲掰,也容易竄線疾捍。
我正暢想得高興,就被害怕繼續(xù)被無辜牽連的同事打斷栏妖,他提出教我用MSN呼叫該老師的方法乱豆,真是高科技啊高科技,唯一不好的是相當于打開免提在說話吊趾,效果差不說宛裕,稍微小范圍八卦一下就波及四方,于是另一高科技人才跳出來建議论泛,我完全可以花幾十塊錢買個帶耳麥的麥克風揩尸,又有私密性又很“超”,但這個建議被我果斷地駁回了:“超”是很“超”屁奏,問題是過于“超”了岩榆,讓領導看到我在那兒鶯歌燕舞的,太不嚴肅了了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