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寫二千左右文字,真要我寫三百個字,我還真寫不出漱竖,對我來說生活就是政治岗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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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遇到一個五十多歲的滴滴司機,我們聊了十分鐘,他告訴我,女兒二十五歲了,因為耳朵聽力不好东揣,每天要等到九點半去接女兒下班,女兒在銀泰城的一個飯店里上班腹泌,中午十一點上班嘶卧,晚上九點下班,從讀書到上班整整15年了凉袱,每天都是老父親的接送芥吟,女兒的媽媽很早走掉了,父女相依為命专甩,女兒是家里的中心钟鸵,一切都是圍著女兒在轉。
長得比較粗壯的父親涤躲,卻有一顆很細的心棺耍,夜幕下開著滴滴車,到了接女兒的時間种樱,就把車在店門口等女兒下班蒙袍,對這個父親來說俊卤,女兒就是他生命的全部。
過幾天我會去他女兒工作的店里吃飯害幅,我想去看看這個沒有聽力的女孩消恍,她是戴著助聽器勉強可以聽到一點聲音,在飯店里打工也是非常的不容易以现,我們的社會是否可以給她一點幫助呢狠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