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我總是在考試前胡思亂想儿倒。
夜深了版保,又或者說,天微亮夫否。每次都是這樣彻犁,這種類似的時間點,壓力壓得我喘不過氣的點凰慈,娛樂活動無法宣泄我的苦悶的時間點汞幢,我試圖用文字透一口氣,就像缺氧的水里微谓,魚兒露出頭來一樣森篷。
每次都是這樣,奇奇怪怪的感覺壓著我豺型,我便寫下點什么仲智,再去看點什么,然后立志做點什么姻氨。卻又在壓力卸下之后钓辆,歸于懈怠。周而復(fù)始,樂此不疲岩馍,我謂之“犯賤”碉咆。
前些日子做了個夢,夢見我哭著對我媽說蛀恩,我不想學(xué)現(xiàn)在這個專業(yè)了疫铜。夢里那種窒息的感覺,以及說完之后双谆,伴隨著淚水一起釋放掉重壓的輕松壳咕,讓我留戀。卻只在夢里顽馋,能有那種如釋重負谓厘。
我現(xiàn)在不是那么地手足無措,我曾教過自己寸谜,立足當(dāng)下竟稳,我給過自己明確的目標,只是每當(dāng)進入休息熊痴,我便拋掉它們他爸,如同拋掉原來的那些壓力。等下一次果善,又再來些別的壓力诊笤,周而復(fù)始。我悟到了巾陕,人是必須有壓力的讨跟,當(dāng)你自己不給自己一些壓力的時候,生活便拋給你一些鄙煤,不論你喜不喜歡的晾匠。這之后我又定一些所謂的目標,即自己給自己的壓力馆类,且是我略微更能接受的壓力混聊,然后卸下原有的,然后壓力不那么重了(又或者說不那么緊迫了)乾巧,我又偷懶句喜,于是又重演。
可笑沟于,這個道理我花了兩年才真正領(lǐng)悟咳胃。
可喜,我總算悟出來了旷太。
這所謂展懈,從實踐中獲得感性的認識销睁,再將這感性的認識,升華為理性的理論存崖,下一步冻记,便是要把這理性的理論,運用到我的下一階段的實踐中去来惧。
希望我別倒在下一步冗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