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朝刊,突然接到侄媳的電話,侄媳在電話那端哭著告訴我蜈缤,老侄去世了拾氓。
聽到這個消息,我感到很突然底哥,因為在前兩個月的時候咙鞍,我還去過他們家,老侄精神狀態(tài)不算太好趾徽,但整體上看上去奶陈,人還是與平時沒差太遠(yuǎn)。
這人怎么說沒就沒了呢附较?
他,多勤勞的一個人傲拾场拒课!
他今年應(yīng)該是76歲,人也偏瘦事示,但他卻一直沒有閑著早像。
他雖說已經(jīng)是70多歲的老人,但到去世之前肖爵,都沒有放棄勞動和生產(chǎn)卢鹦。干起活來,像年輕人一樣賣力劝堪,從種到收冀自、打藥施肥,他都是親力親為秒啦。我去他家的時候熬粗,好幾次都是在地里找到他的。
我勸他注意身體余境,他總是笑著說:“這點活我還能干驻呐,多收成一點,日子會更好過芳来『”
他還是一個精明的人。
他是一把種莊稼的好手即舌,知道怎樣在黑土地上多刨出金來佣盒。別人都是小麥?zhǔn)炝朔N玉米,玉米收了種小麥顽聂,這樣便于機械化操作沼撕,人會更輕松一些宋雏。
但他每年種的都是豌豆,并且算好播種的時間务豺,總是比別人的豌豆角早上市一段時間磨总。“物以稀為貴笼沥,”這樣蚪燕,他的豌豆角就會賣上更好的價錢。并且豌豆秧在結(jié)夾之前奔浅,他還能賣一茬豌豆尖呢馆纳,餐館老板一個電話接著一個電話催著,要買他的豌豆尖汹桦。
農(nóng)閑的時候鲁驶,他騎上他的“125”大摩托,載著滿頭白發(fā)的老伴舞骆,到附近的山上刨金钥弯。春天的時候 ,是拉葛花督禽,回家后洗凈蒸好晾干脆霎,賣干葛花。附近的餐館老板爭相訂購狈惫。夏天睛蛛,一到晚上,他就拿上手電筒胧谈,漫山遍野地找蝎子忆肾、蜈蚣,轉(zhuǎn)手賣給藥材經(jīng)銷商菱肖,又是一筆收入难菌。
好多次,我見他騎著大摩托蔑滓,載著滿頭白發(fā)的老伴跑來跑去郊酒,總是叮囑他慢些,一定要注意安全键袱。
一個如此勤勞而又精明的人燎窘,就這樣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是因為有病蹄咖,他舍不得去大醫(yī)院看病褐健,就在附近的小診所看,治療的黃金時間給錯過了。
心中滿是對老侄的回憶和懷念蚜迅,但無情的事實擺在面前舵匾,我只能惋惜地道一聲:一路走好啊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