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間的野花钉答,似乎和我很像础芍,并不是說有著相似的外表,而是覺得身份有些相似数尿,這樣形容可能會令人不解仑性,花和人怎么會身份相似呢?是呀右蹦,花非人诊杆,人非花梯啤,可當我第一眼看見就感覺它是我的化身……
一直以來攒至,我感覺自己特別孤獨,這種孤獨感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就有披诗,或許這和我特別的身份有關(guān)系甲献,說到身份宰缤,我不得不想到直覺,直覺這個東西真的很奇妙晃洒,它準得讓人無法解釋慨灭,記憶中八九歲時我便開始懷疑自己的身份,根源就是我被大姨父罵“野種”球及,還記得當時我是哭著說“不是”跑掉的氧骤,也是那次之后,童年原本應(yīng)該有的無憂就消失了吃引,我的內(nèi)心像著了魔筹陵,無數(shù)次的問“我究竟是從哪里來的”,這個疑問一直到2008年的圣誕有了答案镊尺。
08年圣誕朦佩,當父母告訴我身世時,我大哭了一場庐氮,媽媽也大哭了一場语稠,那天恰巧是媽媽的生日,說心里話盡管早有預感可最終還是難以接受……
如今我已33弄砍,卻不知用什么詞來形容之前所走過的路仙畦,記憶中自卑已成為了主導,太多時候所面對的已超過當時心靈可以承受的范圍音婶,盡管努力的承受了下來慨畸,不吭聲,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桃熄,可內(nèi)心卻和自己不停的較勁先口,現(xiàn)在想想,孩子的心最傷不得瞳收,一旦傷了碉京,此生必將后患無窮……
我的性格軟弱到好多人不理解,不敢說不螟深,不敢拒絕別人谐宙,就是成家以后無論是對老公、還是對公公婆婆都是如此界弧,順從成為了習慣凡蜻,即使受了委屈也只是偷偷地抹掉眼淚搭综,我是在逃避,以不吭聲來保全我心中的家划栓,最終把自己逼到了一個死胡同……
16年11月份我去看心理醫(yī)生兑巾,診斷結(jié)果抑郁癥,沒有很害怕的感覺忠荞,原本我就比較了解自己的心理狀況蒋歌,醫(yī)生告訴我,要想走出內(nèi)心的死胡同就往回走然后找到一個出口和過去告別……
和過去告別真的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委煤,可能是我老想堂油,所以兒時的一些場景常常會闖入我的夢境,每次都是夢到一半碧绞,覺得太痛了府框,就會被眼淚刺醒,這樣的狀態(tài)持續(xù)了太長的時間……
此刻是凌晨2點讥邻,還是沒有睡意迫靖,嘗試用寫作的方式梳理人生,面對過去计维,不再逃避袜香,是時候該和過去有個了斷了,想想什么樣的人生最痛苦鲫惶,就是為別人活著蜈首,沒有自我……
再看一眼這山間的野花,活出自我比什么都重要欠母,今天就到此吧欢策!明天的明天,以后的以后赏淌,做這山間的野花踩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