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說祟昭,我們?nèi)タ磸埿耪苎莩獣伞F辟I完了怖侦,才有點真實感篡悟。
開始在小破站里開始翻他的歌,兒子大笑匾寝,老媽你也太早了吧搬葬。老媽說,他很老了吧艳悔,有啥可看的急凰。
排隊入場,排在了第一個很钓,回頭看看香府,基本上女性占四分之三董栽,和我差不多歲數(shù)的占了大半∑蠛ⅲ可見锭碳,不是只有我們瘋狂。保安隊長說:張信哲勿璃,也就是和我這樣年紀(jì)的人喜歡了擒抛。真的真的,座位一排补疑,基本歲數(shù)一樣歧沪,膠原蛋白流失泛黃的臉。
等待的時間也流失很快莲组,看著周邊戴著應(yīng)援頭飾貼的我愛你的臉貼的老娘們兒诊胞,唯二沒有的兩個人,妹妹很理直氣壯的說锹杈,我們是理性追星族撵孤。
第一首愛如潮水,那是我第一次陷入愛情的時候竭望,那個男人邪码,和我走入婚姻殿堂,給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的禮物咬清,然后走開闭专,我哼著歌時,是相信能一輩子的旧烧。
閃念很快消退影钉。幾千甚至上萬人,特別是你喜歡的歌手和你一起唱K粪滤,這種瘋狂斧拍,太刺激腎上腺素了,所以全程都在興奮點上杖小,只有偶爾不會唱的肆汹,才靜下來聽他嗓音的變化。沒想到予权,前座的男人昂勉,手舞的比我瘋,喊得比我狂扫腺,帶著我們一群徐娘半老岗照,喊張信哲我愛你。
一場演唱會,人聚散攒至,短短時空交集里厚者,居然可以沒有任何隔閡的交流,都要拜共同熱愛的迫吐。
很美好的夜晚库菲。略瘋狂。
早上志膀,妹妹說熙宇,不知道張信哲昨天晚上住哪個酒店,要能有個偶遇就好了溉浙。
笑暈烫止,單純的喜歡一個人,在任何年紀(jì)戳稽,都是美好的馆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