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著墓陈,這些醉酒后的糗事就不要講了,但又覺得保守秘密還挺累埋嵌,就算王大攝影師把群名改成了“打死也不能說”破加,還是說說吧…
要說第一次喝多,那得是很小的時候了雹嗦,小到可以在廉價折疊桌子上跳躍的那種范舀。去姑姑家趕廟會,午餐時了罪,大人慷慨的分了一些葡萄酒給孩子們之后尿背,有兩段印象依稀記得:一是在桌子上歡呼雀躍的喊著“我喝醉了、我喝醉了”捶惜,二是午夜醒來后被毛毯緊裹著躺在床上田藐,左右翻滾到掉不下去。
一邊是姑姑吱七,一邊是姑父汽久,吵醒二位后,趕緊拿勺子往我嘴里灌醋踊餐。
關(guān)于醋解酒的知識點景醇,我接觸的還算早。
第一次喝白酒是被騙的吝岭。
小學(xué)門口的喜事三痰,幾乎通知了這個小村子的所有人,我爺爺也被安排在廚房燒茶爐窜管。小時候總會問爺爺要一塊錢散劫,去買個玉米人的雪糕,那次跑去找爺爺喝水幕帆。一進(jìn)廚房就有人起哄說获搏,喝那個盤子里的,盤子里的晾涼了失乾。單純的我一口倒進(jìn)嘴里常熙,又順著鼻子流了出來纬乍。
跟第一次嘗試抽煙后的感覺一樣:
“大人們一定是經(jīng)歷了什么無法言語的苦衷,才會拿這兩樣?xùn)|西去折磨自己”裸卫。
但“酒量”這個詞仿贬,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測量,是喝酒時能喝進(jìn)去的墓贿?還是喝完酒不斷片的茧泪?反正如果要吐,一定要喝到不省人事再吐募壕,否則那種辣嗓子的感覺调炬,會讓你連說話都很痛语盈。
第一次還真的是舱馅,喝酒時一個一個的送走了朋友,再醒來刀荒,我就躺床上了代嗤。我從來沒有從泉眼里看到過噴泉,你懂的缠借,但那天平躺著就嘔吐干毅,勇于幫我清理穢物的朋友,我也會為你兩肋插刀:
第一把用來切水果泼返,第二把用來清理床單…
酒喝多了吹牛逼硝逢,吹在哥們面前的第二天還是哥們、吹在客戶面前的可能就雞飛蛋打绅喉。
有一次單位答謝會聚餐渠鸽,領(lǐng)導(dǎo)夸客戶的車暢銷,大家都隨聲附和柴罐,我也開心的點點頭說:嗯徽缚,主要是現(xiàn)在的車也便宜。領(lǐng)導(dǎo)的眼神殺革屠,和我的“拉鏈?zhǔn)健遍]嘴動作凿试,成了同事間的笑談。
之后就很少吹牛逼了似芝,只是依然會在酒后變的絮絮叨叨那婉,情感大條,情緒難控党瓮。不過慢慢也在控制吧恃,比如不在酒后發(fā)朋友圈和微博,不在酒桌上拍照麻诀,或極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