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绪撵,這就是我的姓氏和名字的來歷瓢姻,這兩者對我來說都有特殊的意義。最值得一提的是我的名字音诈,它對我的人生起著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幻碱。因為它,我的命運才得以向好的方向發(fā)展细溅∪彀”
我把自己的姓氏和名字的來歷詳細地向老伯做了介紹。
“果真還有這么一個神奇的傳說谒兄,真是實屬罕見摔桦。這么看來社付,你可真不是一般的人物承疲。中國上下幾千年邻耕,我只聽說過皇帝是龍的化身。卻從沒聽過黑猩猩轉(zhuǎn)世這么離奇的故事燕鸽,或許你就是它們派來執(zhí)行任務的天使兄世。”
“老伯啊研,按你的想法御滩,它會派給我什么任務?”
“這個不好瞎揣測党远,我對黑猩猩了解不多削解。也沒有專門研究過它們的心理。這個需要你自身體會沟娱,畢竟你是它們指定的代言人氛驮。不過,據(jù)我個人對黑猩猩的一點淺薄之見济似,黑猩猩這個物種可不是溫順的動物矫废。”
“老伯砰蠢,你不了解黑猩猩這個物種蓖扑,不可對它亂加評論。跟你說吧台舱,黑猩猩是一種非常溫順且易于與人類相處的動物律杠。你要是不招惹它,它絕對不會攻擊你竞惋×┕Γ”
“哦,那可能是我對它有誤解碰声。作為它們的代言人诡蜓,你對自己有什么看法?你是否也像它們一樣溫順乖巧胰挑?”老伯說到這里蔓罚,忽然留下懸念。抿了一口茶瞻颂,轉(zhuǎn)而盯著我問:
“猩猩豺谈,你來老伯家前做過什么工作?在外面有沒有惹過麻煩贡这?比如打架斗毆茬末、殺人放火、慢性殺人之類的違法事件?”
打架斗毆這些小事在我的人生中根本不值得一提丽惭,剛從山窩里出來混社會的時候击奶,我就是憑著這項技能在黑社會里站穩(wěn)了腳跟,轉(zhuǎn)而才成了黑社會老大的提鞋得力助手责掏。
殺人放火也不在話下柜砾,死在我手里的那幾條人命也不是憑空捏造。連監(jiān)獄的大門都被我踏破了門檻换衬,我現(xiàn)在之所以還能在外面如此逍遙痰驱,全歸功于我那張?zhí)厥獾淖煸陉P(guān)鍵時刻發(fā)揮了作用。
至于慢性殺人也沒落下瞳浦,早前和早安那個婊子聯(lián)手干掉的小美担映,使用的手段便是慢性殺人。隨著現(xiàn)代社會的發(fā)展叫潦,犯罪成本不斷提升另萤。要想殺人放火,不可再像往日那樣明目張膽诅挑,見人不是殺就是砍四敞。
到了我想除掉小美的那個階段,我早前那套打架斗毆的技能已派不上用場拔妥。在沒有得到高人的指點前忿危,我也曾想過動用武力來解決她。
那天没龙,當我把那幾個曾經(jīng)舔過我下面那張嘴的幾個小混混召集過來準備把小美痛毆一頓的時候铺厨,一位蒙著面罩的貪官把我攔截下來,把我狠狠地教訓了一頓硬纤,并指著我的腦門大罵我是豬腦解滓。罵完之后,他把我拉到一邊筝家,給我上了一堂讓我受益匪淺的政治課洼裤。在他的提示下,我選擇了最新進的犯罪技術(shù)———腦控溪王。
雖然我為此付出的金錢比往日的犯罪成本高出了很多倍腮鞍,但它卻很安全隱蔽,用起來讓人放心莹菱,沒有任何顧慮移国。換個說法,即便殺死了對方道伟,只要腐敗的那群龜孫不調(diào)查迹缀,也沒人敢找我興師問罪。
當然,我的這些“光榮”的歷史絕對不可向外人透露祝懂。只要我不把自己的犯罪行為泄露票摇,換副面孔,我依然可以過得舒心自在嫂易。對于老伯的質(zhì)疑兄朋,我除了忽然他老人家之外掐禁,便別無他法怜械。
“老伯,我做過仆人傅事、服務員缕允、還在大街上要過飯。至于你說的那些非法勾當蹭越,跟我一點邊都沾不上障本。我一個女人,哪敢打架斗毆响鹃、殺人放火驾霜?”
“殺人放火不論男女,前段時間電視上還報道過幾個女殺人犯被押上刑場打靶子买置。犯罪是天性粪糙,不分性別。它由基因決定忿项,另還有遺傳因素在里面蓉冈。比方說,你家老祖宗有過犯罪的底案轩触,他的子孫后代就很有可能重蹈覆轍寞酿。你好好回憶一下,你家祖宗有沒有干過缺德的勾當脱柱?”
“老伯伐弹,我家老祖宗都是厚道之人。絕無犯罪的歷史榨为,我也不會開創(chuàng)這個新例成為我家族的首位犯罪人掸茅。”
“嗯柠逞。老伯年紀大了昧狮,思維退化。跟不上你們年輕人的腳步板壮,也不知道你們的想法逗鸣,更不知道你們在外面干的事情。我只是擔心你在外惹了禍,隱姓埋名到我這里來藏身撒璧⊥父穑”
我一而再再而三地用自己的人頭向老伯保證,費了好大的勁才打消了他心里對我產(chǎn)生的疑慮卿樱×藕Γ總的來說绸栅,他最終還是相信了我的惑言具垫。我為自己輕易騙過老伯而感到沾沾自喜叔扼。
第二天挖帘,我比往常起得早了一些镐捧。天剛蒙蒙亮斩例,我就迫不及待地爬起床读串,對著鏡子好好收拾了一番傅联。走出客廳裕寨,打開門窗浩蓉,站在門外的臺階上望著馬路上稀少的車輛觀望了一番,便回到了廚房準備做早餐宾袜。
突然捻艳,幾個不明身份的人沖了進來。沒等我開口說話庆猫,就將我掀翻在地认轨,對著我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我抱著腦袋在地板上翻滾阅悍,發(fā)出絕望的哀嚎聲好渠。
“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打人节视?”我問拳锚。
沒人理會,只用拳腳回答我的問題寻行。
“好了霍掺,把她帶走“柚”
隨著一聲令下杆烁,幾個人把我從客廳里拽了出去,還沒等老伯出來解救简卧,我就被幾個看似黑社會的人物押上了車兔魂,并用粗繩將我的雙手反剪在身后。車子圍著陽林市轉(zhuǎn)了幾圈举娩,就駛向了通往省城的高速公路析校。
“把她的眼睛蒙上构罗。”坐在副駕上的人轉(zhuǎn)過頭來對坐在我旁邊的二位大漢吩咐道智玻。
兩位大漢東張西望尋找著蒙面用品遂唧。
“老大,沒找到蒙面巾吊奢「桥恚”
“我這里有一條用來擦腳的毛巾要不要?”司機一只手握著方向盤页滚,一只手從屁股下抽出一條黑乎乎的毛巾召边,向后面揚了揚。
“趕快蒙上逻谦≌剖担”坐在副駕上的人命令陪蜻。
司機把毛巾向后一甩邦马,臟毛巾落到了我頭上。我右邊的大漢揭下毛巾宴卖,三下五除二就用它蒙住了我的眼睛并在我后腦勺打了一個死結(jié)滋将。
“大哥,搞定了症昏。要不要塞住她的嘴随闽?以免她在路上大聲呼叫「翁罚”蒙住我眼睛的大漢問掘宪。
“用什么來塞?”副駕上的人問攘烛。
“我也不知道魏滚,你說了算》厥”
所有人沉默不語鼠次。良久,副駕上的人扭過頭芋齿,命令我左邊那個大漢腥寇。
“剛子,借你的內(nèi)褲用一下觅捆∩庖郏”
“啊栅炒?這個不太好吧掂摔?我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庸论,脫下來我穿什么呢?”
“別廢話棒呛,趕快行動聂示!你一天不穿內(nèi)褲能把你怎么樣?正好乘機讓你的小兄弟透透氣簇秒,呼吸一下新鮮空氣鱼喉。”
名叫剛子的大漢不敢拖延趋观,趕緊把身上的內(nèi)褲脫了下來扛禽,卷成一個拳頭的形狀便塞進了我的嘴里。
一股濃重的騷味從內(nèi)褲里溜進了我的口腔皱坛,一陣惡在我心里翻滾编曼。我干嘔了兩聲,接著嘩嘩地吐了起來剩辟。嘔吐物堵在了那條騷味十足的內(nèi)褲上掐场,我踢了踢那位叫剛子的大漢,隔著堵在我嘴里的內(nèi)褲向他“咿呀咿呀”地喊了幾聲贩猎,示意他把內(nèi)褲扯下來熊户。見他毫無反應,我又朝右邊的大漢踢了一腳吭服。
“別亂動嚷堡,給我老實點,否則有你好看的艇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