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跟家里人打電話,父母都跟我說別太累了往声,跟女朋友兩個人別太忙了擂找。母親勸我說,沒事兒烁挟,在北京咱們畢竟不容易落腳婴洼,那是大北京啊,咱哪有那么大本事啊撼嗓,兒子你別失落柬采,好好回來欢唾,過個安穩(wěn)日子不也挺好么。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正視這件事了粉捻,能想清楚自己到底是需要什么了礁遣,不再為了自己不能留在大城市而覺得失魂落魄,難過肯定是有的肩刃,不過相對來講祟霍,還是希望自己能有自己的正常的生活計劃的。
也許是盈包,父母身邊的長輩從小的潛移默化的影響沸呐;也許是,電視上呢燥,上海崭添、深圳和廣州總是那么燈光耀眼;也許是叛氨,不服輸所以一直想要往大城市走呼渣。小時候,我會指著那些高樓寞埠,對我爸媽說屁置,我長大以后,一定要住在那些高高的樓上仁连。然后蓝角,他們就拿這個一直笑話我。我那時怖糊,當(dāng)然不知道住在這高高的樓上帅容,需要付出多少。
畢業(yè)三年伍伤,從哈爾濱跑到北京并徘。在別人眼里,我是為了一個突然冒出的想法說走就走的人扰魂。但只有我自己知道麦乞,為了實現(xiàn)自己的這個想法,我太狼狽了劝评。從哈爾濱到北京姐直,從當(dāng)初來到現(xiàn)在基本熟悉北京哪兒的房租最低,工資從 1200 到?3000?再到 7000〗螅現(xiàn)在雖然不用考慮租房子的問題了声畏,但在生病的時候依然很怕,因為我倒下了我的身后可能空無一人。父母原來以為我已經(jīng)存下了五六萬的小積蓄插龄,但我后來告訴他們愿棋,因為投機(jī)取巧,我賠了將近3萬塊錢均牢,還都是信用卡糠雨。還好的是債務(wù)問題已經(jīng)處理完了。現(xiàn)在的日子徘跪,房租要押一付三甘邀,工作要慢慢熟悉,現(xiàn)在每個月的工資有三分之一存下當(dāng)房租垮庐,三分之一生活松邪,還有三分之一的人情世故。其實哪有那么多舒服的日子在過著突硝,在北京上海深圳的朋友們测摔,都有著自己不為人知的一點點小苦惱,有的想買車解恰,有的想買房,有的甚至想去看看病的時候有點錢浙于,不會害怕自己連藥費都付不起护盈。
當(dāng)初來北京,第一次坐車上班的時候羞酗,真的覺得這日子太苦了腐宋,每天我要擠公交擠地鐵,然后一身臭汗到單位檀轨,情緒不能不好胸竞,做事不能不周到。現(xiàn)在似乎坐很久的地鐵也不會特別累参萄,睡一覺有時候也能很快醒卫枝,不過睡眠質(zhì)量越來越不好,睡得早的時候讹挎,天不亮就醒了校赤,睡得晚的時候,第二天醒來就頭疼的不行筒溃÷砝海或許這里教會我太多不同的道理,但是我卻終于放下了這里怜奖,也放過了自己浑测。
有一次上班到了深夜, 走進(jìn)地鐵歪玲,發(fā)現(xiàn)在候車廳里等候末班車的人不止我一個迁央。 有穿著西裝神情有些疲憊的人怎顾,也有牽著小孩的爸爸媽媽,更多的是一對對的小情侶漱贱。我們素不相識槐雾,但是那時候的我見到他們,莫名地覺得很溫暖幅狮。 現(xiàn)在想想募强,原因大概是他們的存在使我覺得自己不是那么孤單,雖然我工作到這么晚崇摄,需要來趕末班車擎值,但是這個城市總有人和我一樣,因為各種原因和我站在同樣的地方逐抑,期待著同一趟末班車鸠儿。到家里的樓下的時候,有時會跟樓下的小攤老板要一份麻辣燙厕氨,有時候會要一份煎餅进每,有個同齡的東北老板說,都不容易命斧,我們在這兒等你們一天田晚,你們也真是夠辛苦的,我總會笑笑說国葬,都是生活嘛贤徒。
不過無論怎么樣,我還是想告訴你汇四,深夜里接奈,有人與你同行,這個城市的你通孽,并不孤獨序宦。
晚安了,好夢利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