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一直是我的出口,不想開口去說的話秸侣。好在微博里沒幾個認識的人存筏,只想當個樹洞。
大概不看別人微博真的挺好的味榛,忍不住手賤點了一下椭坚,怎么說呢,自己有毛病搏色。
我說的米糖是白色的糖善茎,像糖果一樣,才不是切大塊的那種糖呢频轿。
誰不想做一個撒嬌的小孩呢垂涯,只是我不夠可愛罷了。
我才不暴躁呢航邢,要是不想理的人耕赘,我比廟里的和尚庵里的尼姑都佛系,我有多懶得計較你才不知道膳殷。
你才不知道回家那一天操骡,我就吃了一頓晚飯,打掃衛(wèi)生秽之,干到晚上鼻子流鼻血当娱。
我有了放棄的想法的時候,身邊有人告訴我考榨,不要輕易放棄跨细,但卻在那一刻拼命讓自己放棄。
我才不是一個粘人的人河质,是看人才粘冀惭。
我是在走走停停的時候震叙,審視自己的生活,我一人也可以很好散休。
我不喜歡虛無縹緲的機會媒楼,那對我這種迫切想知道結果的人簡直是噩夢。
曾經愛和一個人說話分享戚丸,后來沉默划址,應該是對自己最大的節(jié)制吧。
哪有那么容易放手限府,只是逼自己一把夺颤。又不是做不到,對自己狠起來也不把自己當人胁勺。
但挺怕別人失戀和別人的婚禮世澜。
對于已經過去的,擅長遺忘吧署穗,留下那些開心讓記憶變得可愛寥裂。
當開始記錄一件事兒時候大概是真的結束了吧。
真的是手賤案疲,才會去點別人的微博吧封恰。
還好只是曾經眼淚輕賤過,放手后自我懷疑也有過络拌,只是說不清的俭驮,沒人跟你說清。只是意難平春贸,你知道嗎混萝,就和你當初不甘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