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柳宇軒
不知道什么時候睹逃,我能夠再來一次這個神圣美麗的地方。
剛到冰河時代青年旅館祷肯,我們就換了一身衣服沉填。火車上40+小時不刷牙不洗臉不洗澡佑笋,實在難受翼闹。不過沒辦法,剛到這邊身子還不適應(yīng)蒋纬,如果貿(mào)然洗澡洗頭猎荠,高反和感冒可不是鬧著玩的。
完了之后蜀备,我和冰糖就出去覓食了关摇。來到一家川菜館,看著菜單我驚呆了碾阁,這邊物價水平可不比一線城市低啊输虱。
我們點了一葷一素(蒜苗回鍋肉加青椒土豆絲),不知道是太餓了還是怎么了脂凶,我居然覺得味道非常的棒宪睹。我問旁邊的李大廚味道如何,他說還行蚕钦,應(yīng)該是我太餓了亭病。果真是大廚,我認為好吃的嘶居,他覺得還行罪帖。我三下五除二,迅速吃完一碗開始下一碗邮屁,冰糖都驚呆了整袁。
初到這邊,身體還是有些高反的樱报,只不過不是很嚴(yán)重葬项。擔(dān)心出意外,我和他又去藥店買了一些葡萄糖迹蛤,有備無患嘛民珍。
回到旅店襟士,我開始策劃接下來的行程,去哪里玩兒之類的嚷量。冰糖負責(zé)找住的地方陋桂。查了許久,最后我們決定第二天先搬去新的客棧蝶溶,然后在拉薩市內(nèi)轉(zhuǎn)一轉(zhuǎn)嗜历,第三天就去羊卓雍錯(本來是想去那木措的,但是發(fā)展路程太遠抖所,玩的時間不長又放棄了)梨州,第四天下午準(zhǔn)備坐火車返回。
晚上田轧,我們的室友回來了暴匠。之前剛搬進來就看到了他的行李,一看就知道是騎行一族傻粘。他大概三四十來歲每窖,我稱呼他為大哥。
他說他今天到羅布林卡耍弦悉,還問我為啥來這邊玩窒典。我說不知道,就是一直想來西藏玩稽莉,可能是看看風(fēng)景瀑志,也可能是喜歡到處旅行吧。
大哥推薦我去羅布林卡肩祥,那邊的自然景觀挺不錯后室,柳樹非常之大缩膝,有的需要好幾個人一起環(huán)抱才能抱住混狠。他給我看了照片,確實如此疾层。他還說布宮現(xiàn)在旺季将饺,不去也罷,小昭寺幾乎沒什么人也可以不去痛黎。但是大昭寺可不能不去予弧,那里的信徒是最多的地方,而且還有12歲的釋迦牟尼像湖饱,據(jù)說這是至今為止保存最完整最好的一尊掖蛤,許多信徒認為見到它和見到2500年前的佛祖沒什么區(qū)別。所以這也是大昭寺虔誠信徒之多的原因井厌。
聽著聽著蚓庭,感覺有些神秘致讥,我決定第二天去看看。
大二天醒來才6點多鐘器赞,但是大哥已經(jīng)不見了垢袱。昨晚他好像說過今天5點多就要出發(fā)。只是沒想到他感冒了還能起這么早港柜。別說大哥感冒了请契,我最擔(dān)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心理因素夏醉。我也有感冒的癥狀爽锥,頭昏發(fā)熱,還好沒有咳嗽畔柔。在高原感冒后果會很嚴(yán)重的——導(dǎo)致肺水腫救恨,并且很難治愈。只能回內(nèi)地释树,而且得迅速肠槽。
來拉薩之前就聽高中的朋友說起:她的一個朋友去西藏耍,結(jié)果剛到那邊就感冒了奢啥。沒辦法秸仙,身體最重要,為了避免情況惡化只能立馬回到內(nèi)地桩盲。所以她朋友只是到拉薩打了個轉(zhuǎn)馬上又飛了回去寂纪。我和冰糖也很擔(dān)心自己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所以趕緊燒熱水吃藥。本來打算早點趕去新的客棧赌结,看到我生病了捞蛋,他讓我先好好休息,等舒服了再走柬姚。
約摸中午我們出發(fā)尋找客棧拟杉,跟著高德走了許久始終沒有找到。我們都放棄了地圖量承,跟著大概的方向走進了一個小巷子搬设。大約走了幾百米的樣子,客棧的招牌浮現(xiàn)在我們面前撕捍∧醚ǎ看著周圍的建筑我們都灰心了,心想著這客棧好不到哪里去忧风。當(dāng)我們走進去之后默色,里面的色調(diào)和硬件讓我們覺得還對得起這個價格。
辦理好入住的手續(xù)之后狮腿,我們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洗澡腿宰,畢竟這么多天沒有洗澡了弟蚀,身上也有些不舒服。那么問題來了酗失,洗好澡的衣服該怎么辦义钉?前臺旁邊的確有一臺洗衣機,但是誰去比較好呢规肴?冰糖比我還內(nèi)向捶闸,遇到陌生人不怎么敢去搭訕。我又想讓他去嘗試拖刃,所以讓這他去删壮。這家伙堅持要我和他一起去,在他“溫柔”的聲聲“去嘛去嘛”中兑牡,我到底還是“屈服”了央碟。誰叫我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呢?
在洗衣服的途中均函,客棧老板亿虽,也就是給我辦理入住手續(xù)的那個大哥開始和我聊天。他問我們是不是大學(xué)生苞也,我說是洛勉,快大二了。我猶豫了一會如迟,看到我朋友保持沉默收毫,我就說我朋友已經(jīng)有工作了。(這該死的每次都不知道回答別人殷勘,老讓我來替他說此再,可能他是覺得自己沒有上大學(xué)而有些自卑吧,這點后來我和他有聊到)
大哥直擊重點:那你四六級過了沒有玲销?好像這就是鑒別一個大學(xué)生的標(biāo)準(zhǔn)似的输拇。我委婉的回答已經(jīng)過了,但是都是低分飄過的痒玩。之后又補充了一句:其實我覺得這個四六級對我來說非常的水淳附,即使已經(jīng)過了考試也不見得我的英語水平有多好。
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是我意想不到的但是卻又是那么的爽蠢古。大哥開始用英語和我交流了,當(dāng)然我不可能繼續(xù)說中文了吧别凹。沒辦法只有硬著頭皮操著一口不純正也不流利語法就更加談不上的英語和他交流著草讶。還好大部分還聽得明白,只不過在他講到一個笑點的時候我沒能get到炉菲,為了緩解尷尬堕战,大哥有用英文和我解釋坤溃。原來是這個意思。
和大哥聊天很有意思嘱丢,他說英語就是要經(jīng)常來用薪介,不用怎么知道自己行不行。說不定我自己有潛力呢越驻?我問他是不是去過許多的地方汁政,他說沒錯,國外的許多地方也去過了缀旁。我說我有計劃想去泰國旅行记劈,然后他就問我對于計劃的定義。
其實當(dāng)時我并沒什么明確的定義并巍,只是想去而已目木,可能我在說的時候用了plan to ,看來我對英語的用詞還沒有仔細考慮過懊渡,只是覺得意思差不多就行了刽射。所以才會導(dǎo)致這個情況發(fā)生。他說他對計劃的定義是日程安排剃执、資金柄冲、如果玩等等。雖然說這些我也會提前考慮忠蝗,但我我更希望的是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盡可能的玩開心现横。
我是在和他聊天中才知道這家客棧是他和他兄弟還有一個女生開辦的。他本人是北京的阁最,他兄弟是蘇北的戒祠,那個姐姐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那個小姐姐給我的感覺就是很神秘速种,一身黑裙子姜盈,妝扮不艷麗卻很厚重。
其實還沒來客棧配阵,我就和和這個姐姐講過話了馏颂。那是在先前的青旅,我打電話過去詢問要幾點鐘才能夠入住棋傍。因為有些旅店是沒有位置的救拉,必須等到別人退房了才能有空房。但是電話那頭聲音低沉的可怕瘫拣,帶著些許神秘亿絮,聽不太清楚。
直到來到這家客棧看到小姐姐的廬山真面目才覺得派昧,聲音和她的氣質(zhì)真的百分百相符黔姜。總之蒂萎,她身上散發(fā)著神秘的氣息秆吵。我還一度和冰糖開玩笑,她是不是鬼五慈?
又有人來了纳寂,不得已和大哥中斷了對話。我和冰糖把洗好的衣服拿到頂樓去晾豺撑,在頂樓居然能看到布達拉宮的背面以及大同小異的房子烈疚,望著藍天白云,美不勝收聪轿。
我們回到房間爷肝,準(zhǔn)備整理一下就出門去布宮周圍轉(zhuǎn)一轉(zhuǎn),由于旺季陆错,布宮的門票已經(jīng)被黃牛炒到非常高的價格(1000+灯抛,淡季過來,門票最多一兩百)音瓷。所以我們也沒打算進去对嚼。出門時大哥叫住我,說明年要是有時間可以過來做義工绳慎,我開心極了纵竖。之前一直就想做一次義工,體驗一下杏愤。我高興的說好靡砌,并加了他的微信。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明年會不會有時間過去珊楼,但是由于這次很多因素導(dǎo)致自己在拉薩待的不夠通殃,現(xiàn)在終于有個盼頭也是極好的。
那么厕宗,有緣再見咯画舌?!R崖曲聂!
我是柳宇軒
這是西行之路的第三篇文章。也許文章并不“美麗”蛇受,更談不上旅行見解句葵,但卻是本人最珍貴的回憶厕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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