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路維修工離開的半小時后榆苞,電閘很光榮地又又又一次跳了尝胆,屋子頓時全黑需五。只看到手機屏幕上印著電腦藍光的生無可戀的我的臉。
第二個修理工來的第三次維修以失敗告終浑厚。
這個房子實在是氣人。房東買下這個年紀可能比我大上兩輪的老房子重新裝修的時候根盒,出于省錢的目的钳幅,留下了很多的老線路。反正也不是自己住炎滞,給租房的外地人刷個墻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敢艰。
老線路撐過了夏天最熱的天氣終于是熬不住了,選擇犧牲在夏天的尾巴上册赛。在上上周五的清晨钠导,啪嘰一聲脆響,電閘跳了森瘪。
之后就是漫長而艱苦卓絕的戰(zhàn)斗辈双。每一次維修師傅來修理都讓我以為是最后一次,結(jié)果次次都失望柜砾。
失望的我約了師傅明早七點再戰(zhàn)湃望,并天真的以為多撥幾次閘還是能勉強撐過今晚的,卻發(fā)現(xiàn)閘跳的越來越歡,最后頻率甚至高達每三分鐘跳一次证芭。擔(dān)心把電器燒壞瞳浦,最后我干脆不撥了,于是在中元節(jié)的夜晚废士,我選擇出門溜達叫潦。
從家里走到美羅城,再從天鑰橋路繞回萬體館官硝,溜達完一圈花了我一個半小時矗蕊。
我發(fā)現(xiàn)雖說今晚是鬼節(jié),但是街上的人還是很多的氢架,甚至在美羅城喜茶門口還是排了不短的隊伍傻咖。可能真的是寧愿見鬼也要排隊買喜茶吧…
還逛了日本的家居店尼達利岖研。尼達利東西真的很便宜卿操,和宜家伯仲之間,但是尼達利更多小件孙援,宜家更多大件害淤。
從天鑰橋路的北邊往南走,莫名覺得很熟悉拓售,每家店的布局都好像知道似的窥摄。后來才發(fā)現(xiàn)原來大二的時候和話劇社的朋友走過這條路去徐匯區(qū)社區(qū)文化活動中心看過話劇《喜劇的憂傷》。是一次非常精彩的表演础淤,主演是上海外國語的飛哪兒話劇社社長溪王,后來還有幸在一次話劇培訓(xùn)中和另一位主演在一組中配合。雖然那次表演被我稱為“演了一坨屎”值骇。
回家后把電閘撥上莹菱,迅速的洗了一個冷水澡。但是現(xiàn)在又被熱得出了不少的汗吱瘩。
離家的孩子喲~命苦喲~
(但其實還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