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從前慢
七月沒等我作別析校,就悄然無息地去了。
無疑這個七月是難忘的铜涉,它讓我再次想起“酷暑”這個詞來智玻,我開始懷疑自己這么多年沒有經(jīng)歷真正意義的夏天。
巴蜀大地好像離太陽更近芙代,或許大氣中雜質(zhì)少吊奢,沉靜一夜終于涼卻的天,可一見陽光纹烹,不管它是晨起的還是落日的页滚,都會一下子蒸烤開來谬泌。
在這般的季節(jié)里,只能用心靜自然涼的暗示涼卻自己逻谦,可我屢試不爽掌实,也許真是自己內(nèi)心太浮躁了吧。于是邦马,我喜歡上了落日之后贱鼻,好像只有這個時候才能讓我沉靜下來。
工作節(jié)奏的變化滋将,讓人終歸會有所不適邻悬。我桀驁地以為這對我來說不是問題,剛開始時堅持每天晨起鍛煉随闽、落日跑步父丰,半月不到就困乏不堪。不得不承認(rèn)掘宪,我的身體是有不少的不適蛾扇,這些都本能的反饋在睡眠質(zhì)量和起床狀態(tài)上。
忙碌魏滚,忙碌镀首,心便沒有了棲息的時間。即便有時得空的閑暇鼠次,我也只能獨坐發(fā)呆更哄,好像只有這巴掌大的房子和能看到的外空屬于自己。我不愿意觸碰別人的世界腥寇,有如大家都忙碌著一般成翩。
夜色中,我喜歡著老夏送的臺燈赦役,總是調(diào)至最昏黃的樣子麻敌。好似這樣,才是自己的世界一般扩劝。這個世界里庸论,有筆和紙,有人和事……
我任由風(fēng)扇對吹著棒呛,筆觸摩挲在紙上,揉了又展開域携,揉了又扔掉簇秒。窗外還未靜謐,偶爾呼嘯的車聲秀鞭,不絕于耳的蟲鳴聲趋观,讓夜怎么也深邃不起來扛禽。
七月走了,真好皱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