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稀音
一晚月色正好负懦,某人凝視著我的眼睛,一臉認真的對我說:“圣經(jīng)里講柏腻,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變成的纸厉,所以每個男人生來都是不完整的,只有遇見了另一半才算圓滿五嫂。你說颗品,你會是我的那根肋骨嗎?”
不記得當時怎么回答的了沃缘。
雖然并不太喜歡把女人說成肋骨的比喻躯枢,但其中蘊含的理念我是認同的。
感情生活里孩灯,兩個人在一起最契合的狀態(tài)闺金,不正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嗎?接受自己的不完滿峰档,愿意和對方一起變成更好的個體败匹,這時候,一加一不是二讥巡,依然等于一掀亩。
后來又特地了解了一下,原來欢顷,肋骨作為貼近心臟的地方槽棍,代表的是貼心和保護。
這么暖的設定,讓人瞬間就不排斥了炼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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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樣恰好的契合缆巧,概率簡直是小到可以忽略不計。
《紅樓夢》里豌拙,寶黛初見那一回陕悬,寶玉看著眉眼顰顰弱柳扶風的林妹妹說到,“這個妹妹我曾見過的按傅∽匠”
放在現(xiàn)代,這該是個多么蹩腳的撩妹套路啊唯绍。
是我們變復雜了么拼岳?我不知道。
寶玉雖時而頑劣時而癡傻况芒,可這話惜纸,一定是出自真心的。這種似曾相識的故人之感牛柒,那么美好又不可奢求堪簿,怎么忍心胡謅去使其蒙塵呢。
可惜皮壁,初見的美好,并不能改變這是個悲劇的事實哪审。
天時地利人和蛾魄,哪個缺了都不能圓滿的。英雄莫問出處湿滓,故事就不提結局了吧滴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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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部叫《君之名》的日漫在眾多新片中脫穎而出叽奥,受到的關注堪比宮崎駿的收山之作《起風了》扔水。
盡管是動漫,沒有過生活經(jīng)驗的小孩子恐怕是難以看懂的朝氓。新海誠把他的作品受眾年齡定位在25歲以上魔市,他說,“到了成年人的年紀赵哲,就想將自己曾經(jīng)得到的東西待德,送給與曾經(jīng)的自己相似的人》愣幔”
導演固然有自己的目的将宪,但收獲到什么,就是各位看官自己的事了。
動漫講的是一個鄉(xiāng)下少女三葉和生活在東京的少年瀧较坛,穿越時空靈魂互換的故事印蔗。
不同于以往的設定,這里面二人的互換是分日子的丑勤,隔一天換一次喻鳄,于是,三葉時而羞澀溫婉确封,時而帥氣逼人除呵;瀧時而粗線木訥,時而細膩體貼爪喘。
原本日復一日的無聊日子颜曾,就這樣泛起了波瀾。
靈魂的撞擊和對彼此身體的熟悉秉剑,那么不經(jīng)意又顯而易見的泛豪,有種叫做愛情的東西產(chǎn)生了。
只是侦鹏,這種超越了時間和空間的相遇诡曙,不過是一場夢罷了。夢醒后略水,夢里的記憶會漸漸的越來越模糊价卤,直到在某個身體邊疆徹底腐爛,化作春泥渊涝。
瀧曾到那個村莊找過三葉慎璧,誰知明明感受到對方的存在,聽得見彼此的聲音跨释,唯獨看不到那人的樣子胸私。
三葉哭著說,在我手上寫下你的名字吧鳖谈,這樣我醒來以后就不會忘記你了岁疼。
筆尖劃動,她張開手缆娃,看到的卻是四個字:我喜歡你捷绒。
傻瓜,為什么要寫我喜歡你龄恋,這樣我還是不知道你的名字啊疙驾。
可是,名字模糊了又有什么呢郭毕,再見到你它碎,我一定認識。
一場彗星劃過地球的天災,差點奪去三葉全村人的性命扳肛。瀧把消息告訴三葉傻挂,使他們免于此難,然而挖息,這也是二人互換身體的終點金拒。
日子依舊不緊不慢的繼續(xù)過著,盡管三葉和瀧都拼命的記住彼此套腹,可沒過多久绪抛,就又不知道,那個如此重要的人究竟是誰了电禀。
兩年后幢码,瀧已經(jīng)是東京一個年輕建筑師,以留住美好的景觀為理想尖飞,而少女三葉症副,也來到這個她曾向往的大城市生活。
一天政基,兩人在橋上擦肩而過贞铣,那一刻,電光火石沮明,整個時間都停止了辕坝。
稍頃,轉身珊擂,四目相對圣勒,瀧迷惑又堅定地說:“抱歉,我好像在哪見過你摧扇?”
三葉淚流滿面卻一臉幸福的答到:“我也是這么覺得≈科纾”
此情此景扛稽,多像寶玉和黛玉的初相見。
我雖記不起你的名字滑负,卻還記得喜歡你在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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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戀愛的時候,我們喜歡說“如果早一點遇見你就好了”來表達相見恨晚之情矮慕。
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帮匾,這根本是個無法驗證的偽命題。實際上你愛的痴鳄,就是這個歲月打磨之后的我瘟斜。愛是天時地利,這一刻我們在一起,本就是最好的安排螺句。
我愿意多走些橋虽惭,多看些云,經(jīng)歷些冷暖也品嘗過失去蛇尚,成為一個內(nèi)心豐盈有風景芽唇,對愛卻更加溫柔堅定的女子,然后再遇見你取劫。
就算是肋骨匆笤,我也要做堅韌飽滿有光澤的那一個。
這樣可能會走不少彎路谱邪。
可是炮捧,如果可以找到你,走些彎路又何妨虾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