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一個完整休息的周末涨缚,園興致大增要包餃子。最近的關系一直很僵硬策治,觸及哪個細小的問題都會讓彼此大動肝火脓魏。實際我是想緩和這種局面,園也是通惫,但此時的七年之癢在作怪轧拄,如她所指,哪哪看著都不順眼讽膏。
包餃子總是帶一點喜慶味道,總不是悲傷境況下有興致包餃子拄丰。其實我很享受在包餃子是聊天看電視的感覺府树,至少是放松的。這些年的工作總是在種種焦慮下度過料按,厭惡或者恐懼電話鈴聲奄侠。有時蹲在廁所不動,即使拿著手機载矿,起身也不知道看了什么垄潮,只等電話鈴聲把自己從走神那會叫醒...有段時間想,哎 闷盔,這是啥生活弯洗,拉屎也要被打擾。
下午的時光在安靜的度過逢勾,餃子在傍晚就結束了∧嫡現(xiàn)在的一種狀態(tài)很可怕,能夠微信說出的話溺拱,見面時卻無話可說逃贝,各忙各的,甚至是面對面都微信交流迫摔,喪失語言溝通沐扳?
我是喜歡吃吃餃子蘸蒜泥的,早些時候園是不喜歡的句占,這幾年的生活習慣其實有了很大改變沪摄,不知道什么原因。搗的蒜泥細膩味道足,而且那種聲音或者搗蒜的過程讓我覺得是一種吃餃子的儀式感卓起。而園卻不喜歡我叮叮咚咚的搗蒜和敬,她偏好拍蒜,可我覺得拍的蒜味道匱乏戏阅,而且又粗糙昼弟。早些年姥姥在世的時候,強調搗蒜好要細膩奕筐,而且我記下拍的蒜或者搗蒜不認真舱痘,都會沒說教,蒜泥像掉牙老太太咀嚼的离赫,干活不賣力等等...下午的場景重演芭逝,因為搗蒜和拍蒜的問題矛盾再次上演。告訴你拍蒜渊胸,你為什么又搗蒜旬盯?故意和我作對是嗎?于是我解釋搗蒜味道足云云翎猛,但越解釋越惹她瘋狂胖翰。最后的定論:對生活的品味太高,沒啥本事還要求頗多云云切厘。
這盤餃子我吃還是不吃萨咳?頓時胸口堵上一座山。罷了疫稿,不吃吧 培他。
不知道別人是如何面對吵架?我此時是想默默的走開 圍著小區(qū)轉一圈透透氣遗座。
唉舀凛,餃子和蒜都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