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家講生老病死苦,認為人生皆苦态秧,沒有不是苦的董虱。人一生都是苦,小孩一生下來就哭申鱼,哭就是因為生下來的時候苦愤诱。實際嬰兒剛生下來哭并不是因為苦,他跟大人不一樣润讥,大人一哭是悲哀转锈,小孩子哭可不是悲痛。生的時候很苦楚殿,胎兒從子宮里出來撮慨,子宮一收縮竿痰,一擠,人都有點變形了砌溺,非秤吧妫苦。所以规伐,佛家就講生下來第一聲就大哭蟹倾,這叫生苦。老了苦猖闪,病了更苦鲜棠,死的時候跟烏龜脫殼一樣,苦得不得了培慌。生老病死豁陆,沒有一個不是苦的〕郴ぃ苦惱的事也是苦盒音,八苦還有“怨憎會苦”,兩人不和諧馅而,相互討厭祥诽,卻經(jīng)常碰面,是個苦瓮恭;有“求不得苦”雄坪,想要的來不了;有“愛別離苦”偎血,喜歡他诸衔,卻離開了。這都是苦颇玷。為什么笨农?因為有了個我在里邊。
佛家完全從自己一個人出發(fā)帖渠,認為每個人都是獨立的谒亦。過去不懂得人的本質(zhì)是在社會聯(lián)系當(dāng)中實現(xiàn)的,以為任何一個人都是孤立的生命空郊。這些孤立的生命份招,只要不能固定住,就要變化狞甚,一變化就是個煩惱锁摔,就是個苦,最后得死哼审。它這么講就脫離實際了谐腰,沒有站在實際的層次上講孕豹,人不可能不死。實際的東西能有不變的嗎十气?宇宙里就沒有不變的東西励背。在理想里可以有個不變的,意識里可想一個不變的砸西,但客觀不存在叶眉。過去就把意識里想象的東西當(dāng)成真的。佛家是從這個基點上立論的芹枷。
前面講了佛家把什么叫我執(zhí)衅疙。如果從“我”的角度看問題,就是主觀見解杖狼。任何主觀見解都不對炼蛤,因為有了“我”妖爷。根據(jù)“我”而來的看法稱為“我見”蝶涩,有了我見就不符合事物的規(guī)律,不正確絮识,就成為“邪見”绿聘。這樣,宇宙里就沒有真東西了次舌∠ㄈ粒“人我見”是不正確的;“法我見”彼念,執(zhí)著一個法挪圾,也是錯的。所以佛家就提出兩個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逐沙,提出“人我空”來對治人我見哲思;提出“法我空”皿哨,來對治法我見浓镜。人我空解決小乘問題皆警;法我空解決二乘問題萌壳。人我空稳吮、法我空都沒有了端朵,佛家就說由于還有“見惑”或“思惑”宣决,你的看法也還是錯穿挨。當(dāng)你眼耳鼻舌身感覺到一個東西残揉,腦子有一種想法胧后,這都是個惑,也是個錯的東西抱环,它影響你前進壳快。修道時應(yīng)該是視而不見途样,看了以后腦子不去聯(lián)想。
比如你看見這個粉筆濒憋,看見就看見了何暇。一看見粉筆就聯(lián)想:這是誰的?干什么用的凛驮?這么一想裆站,就錯了。這個問題他們講對了一部分黔夭。在練功時就應(yīng)該是有什么反映什么宏胯,要求不聯(lián)想。但在日常生活當(dāng)中本姥,比如肩袍,要用這個粉筆,如果你不了解不認識它婚惫,怎么用它氛赐?佛家要把“想”全斷掉這一點就不對了。只要一想就錯了先舷,那怎么才叫對呢艰管?
他們講你要修煉,等修煉到那個程度蒋川,你就可以不想而知牲芋。那就是有了超常智能,能正確反映事物的全部內(nèi)容捺球,一碰到事物就能知道怎么回事情缸浦。(這叫“實象思維”將來講超常智能、講混元整體理論的意識論時要講到思維結(jié)構(gòu)層次里有個實象思維氮兵,也叫超邏輯思維裂逐。)但是,一接觸到事物就立即能清清楚楚地認識它胆剧,一般人是做不到的絮姆。佛家說當(dāng)你還沒達到那個境界時都是錯的,即便是見惑秩霍、思惑沒有了篙悯,二乘的法我執(zhí)也沒有了,里邊還有問題铃绒,不過就不屬于執(zhí)著的問題了鸽照。
那就是對有些問題還不明了,對真理不明了颠悬,叫“無明”矮燎。比如說“不要去想怎么能知道定血?”這個提法本身是無明,因為你不明白它诞外。佛家講的這些道理有的講得很深澜沟,講思想意識方法里邊的東西比現(xiàn)在心理學(xué)不知深了幾個層次。所以佛家的理論峡谊,很多人一聽一看就覺得都對呀茫虽,進去了就不好出來。你提一個問題既们,它就說你無明濒析,你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