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新開始并決心每天寫文章,是受到日本小說家森見登美彥所著的隨筆大全集《太陽與少女》的鼓舞香缺。這么說也許有些不大恰當(dāng)坐漏,其實在閱讀這本書之前愉昆,我連這個小說家的名字都沒聽過职员,內(nèi)容簡介更是看都沒看,之所以買這本書完全是被書名吸引(可能就想看看少女吧)撼唾。
? 開始閱讀后,書中幾乎通篇在說該作者平時創(chuàng)作小說的歷程哥蔚、瓶頸和心得倒谷,以及對其他小說家所寫文章的各式解說,讓我頓時大呼上當(dāng):“什么嘛糙箍,書名與內(nèi)容幾乎毫不相干”渤愁!但秉持著再不好看的書,如果開封了就一定要堅持看完的強迫精神深夯,耐著性子全部讀完了抖格。就像作者自己說的:“這是一本持續(xù)讀下去很快就會膩的書”。
? 讀書有時似河淤淘金咕晋。這種說法可能有些極端雹拄,但我的確在看完絕大部分書后,什么內(nèi)容都想不起來掌呜,甚至沒有感想滓玖。如果能夠在書中找到能夠讓自己“啊~”的感嘆一聲,產(chǎn)生思想共鳴的內(nèi)容质蕉,想必十分難得势篡,大概百本難遇。
? 《太陽與少女》中關(guān)于“寫日記”的部分模暗,就有這么一段話禁悠,“不堪一讀方能稱作日記!”森見登美彥將自己形容為日記狂魔兑宇,在他看來日記是沒有強制碍侦,沒有命題或渤,沒有截稿往堡,沒有編輯,也沒有讀者的拙文吱窝,但正因為此若厚,才夠快樂拦英!日記就是信手亂寫,如果加上創(chuàng)作测秸,那就變成了作品疤估。想想如果把“每天創(chuàng)作一篇文章”這種話掛在嘴邊灾常,簡直就像給雙腳加上鐐銬,沉重到不行铃拇!在我看來钞瀑,創(chuàng)作是蘊藏著期待和目的的,為了不辜負自己慷荔、不辜負某個人而埋案寫作雕什,必是要斟字酌句,反復(fù)推敲显晶,文思才涌的時候倒好贷岸,靈感乍現(xiàn)的時候更是神來一筆,但大部分時候腦袋就像一團漿糊磷雇,黏糊糊偿警、磨唧唧,主題唯笙、故事螟蒸、意義,關(guān)鍵時候一個都想不出來崩掘,只能對著電腦發(fā)呆七嫌,對自己的期望和對他人的交代,這種矛盾的情感相互交織在一起苞慢,壓力就像某個龐大的螺旋體似的一直在旋轉(zhuǎn)上升抄瑟。“這誰受的了巴魈邸皮假!”于是,在這樣的重壓下骂维,我也只能一邊說著喪氣話惹资,一邊丟甲棄兵,飛也似的逃離創(chuàng)作的“主戰(zhàn)場”航闺。
? 然而褪测,書中的這句話也讓之前深受困擾的我茅塞頓開。如果把“每天創(chuàng)作一篇文章”變成“每天寫一篇日記”潦刃,是不是要輕松很多侮措,想從哪開始都行,想什么時候結(jié)束也沒有顧慮乖杠,如同作者所言:“松開散步繩分扎,在大草原上活蹦亂跳的柴犬‰嗜鳎”這么歡騰的表現(xiàn)畏吓,有新的靈感出來也說不定墨状。
? 好了,既然這樣菲饼,那就就此擱筆吧肾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