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整天都在守著時間過去姐扮,希望能趕緊回家。準確來說衣吠,應(yīng)該是昨天茶敏,因為現(xiàn)在寫這行字的時間是凌晨1點55.
早上很早就起床收拾東西,一直希望時間快些過去缚俏【看著同事們一波一波地離開贮乳,心里越發(fā)急躁。
早上老爸就打電話過來恬惯,讓我仔細檢查要帶的東西向拆。他知道我是個冒失鬼。
上次十一回家的時候帶了手機酪耳,帶了充電寶亲铡,忘了帶數(shù)據(jù)線。家里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數(shù)據(jù)線葡兑,也懶得去找鄰居借奖蔓。還好用電腦蹭著隔壁的wifi,沒有手機也無妨。
不過可苦了我的客戶了讹堤。一個星期聯(lián)系不上我吆鹤,差點沒把他逼瘋。公司郵箱在電腦上怎么也登不上去洲守,一直顯示密碼錯誤(汗)疑务。事后回到公司看到他給我發(fā)了十多封郵件,開始只是著急梗醇,后來直接開罵知允,說我是騙子。還好我機智叙谨,跟他說電腦落在公司温鸽,手機被偷了。
經(jīng)過上次的教訓(xùn)手负,今天把包包翻來覆去檢查了好幾遍涤垫,確定沒落下什么東西。
晚上七點竟终,剛洗完澡蝠猬,順便難得的敷了一張面膜。自打天氣變冷以后(雖然這邊的天氣并不冷)统捶,自從接觸簡書以后榆芦,就好久沒做過面膜了,做面膜多浪費時間呀喘鸟,還不如刷刷簡書呢匆绣?是吧!不怕迷守,還好皮膚不錯(奸笑)犬绒。
老爸又打電話來了旺入,知道我是晚上十點出發(fā)兑凿,讓我先睡兩小時凯力。
我直接告訴他,早上就把床卷好了礼华。再說咐鹤,我這么興奮,能睡得著嗎圣絮?還不如看個電影來的實在祈惶。
下午沒吃飯,也沒準備在車上吃的干糧扮匠,還是擔(dān)心晚上會餓捧请。索性點了一份米線,一邊吃一邊看電影棒搜。
電影結(jié)束9點50疹蛉。嗯,可以出發(fā)了力麸。終于和小伙伴一起出發(fā)了可款。
東西不算很多,一個雙肩小背包和一個白色拉桿箱克蚂」刖ǎ看同事收拾東西的時候都是衣服居多,只有我是零食居多埃叭,幾乎沒帶什么衣服摸恍。
箱子里一大半空間都是堅果。已經(jīng)習(xí)慣了赤屋,從大學(xué)開始就是這樣误墓,每年回家都要帶一堆堅果。最多的是老媽愛吃的夏威夷果益缎。還有各類碧根果谜慌,開心果,松子莺奔,核桃等欣范。
家里沒有快遞送貨上門,即便是郵政令哟,也需要老爸騎自行車花半小時以上的時間才能取回包裹恼琼。
雙十一的時候買東西寄回家,因為有的賣家發(fā)貨快屏富,有的賣家發(fā)貨慢晴竞,先到的包裹又不能在郵政停留太長時間,老爸跑了好幾趟郵局狠半。
過年的時候買了東西都是自己帶回家噩死,反正放在箱子里颤难,倒也方便。
在坐第一趟短途車時已维,兩個小伙伴的座位是連在一起的兩人座行嗤,我的座位是旁邊三連座的中間一個。座位兩邊都是男生垛耳,偷瞄了一下栅屏,好像還是兩個帥帥的男生,哈哈堂鲜。
本來不太喜歡三連座的中間位置栈雳,尤其兩邊都是陌生人,還都是男生缔莲。我還沒來的及說話甫恩,一個同事說,哇靠酌予,在中間磺箕。
不知道邊上的男生是不是聽到了,趕緊問我要不要坐在外面抛虫。我只說謝謝松靡,他便坐到里面去了,我也在他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建椰。
一個小插曲雕欺。哈哈。只一個小時就到了廣州南棉姐。
第一次做晚間的車屠列,原來晚上是不能直接中轉(zhuǎn)的,需要先出站再上三樓伞矩。
在廣州南等了一個小時笛洛,時間不算久,終于坐上了回武漢的車乃坤。
現(xiàn)在時間是2點43苛让,還有不到兩小時就會到武漢。在車上我一直未合眼湿诊,沒有絲毫的睡意狱杰,但是頭疼欲裂,不知道是因為沒有睡覺的緣故厅须,還是因為車速太快仿畸。
記得以往坐高鐵,耳朵總是特別不舒服,感覺好像聽到很多聲音又好像什么也聽不到错沽,但今天并沒有這種感覺簿晓,只是頭好疼好疼,我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甥捺,甚至都不想轉(zhuǎn)轉(zhuǎn)腦袋抢蚀。旁邊的走道里時而有人經(jīng)過镀层,偶爾有人打電話的聲音傳來镰禾,更是感到一陣眩暈。
車好像停下了唱逢,我不知道這里是哪里吴侦。此刻我什么也不想想,只是左手扶著手機坞古,右手隨著思緒不停地在屏幕上點來點去备韧。
4點半,我就要到武漢了痪枫。不知道會不會很冷织堂,盡管老爸告訴我最近天氣還不錯,還有大太陽奶陈。
真的很無奈易阳,在珠海竟然還是把手給凍了。
很小的時候就留下了凍根吃粒,在家的時候年年凍潦俺。聽人說凍手,是窮家子富家命徐勃,呵呵事示。
去年保護的還算好,勉強沒有凍僻肖,過年一回家老媽什么都不讓我做肖爵,整天抱著暖手寶,還是凍出了一些小籽子臀脏,不太嚴重遏匆,只是發(fā)熱的時候會有點癢。
今年不小心又凍了谁榜,范圍不太幅聘,只有右手大拇指和中指有一點。左手還好窃植,平時左手可以放口袋帝蒿,右手整天握著鼠標。希望回家不要繼續(xù)惡化才好巷怜。
在武漢需要等近3個小時葛超,最早到天門南的車是7點半暴氏。不出意外的話中午之前是可以到家的。
以往回家都是早上清早出發(fā)绣张,晚上天黑到家答渔。回家的最后兩段路早就沒車了侥涵,只能打的回家沼撕,過年大概是50塊錢左右的車程。
這一次只刷到了晚間的票芜飘,不過也還好务豺,可以提前半天到家。今天也不用打的了嗦明,可以直接坐客車到最近的小街上笼沥,再走路回去,20到30分鐘娶牌。
老爸說騎自行車來接我奔浅,我說我拖著拉桿箱不方便,我說我快到的時候诗良,給你打電話汹桦,你讓媽媽來街上接我,我們一起走回家累榜。
那段路是我上小學(xué)五年級和六年級時每天的必經(jīng)之路营勤,記得以前那條路特別窄,每到下雨壹罚,就泥濘不堪葛作,寸步難行。如今它已然可以并行好幾輛汽車猖凛,再也看不到昔日的影子了赂蠢。
去年的時候和老媽上街走過一次,今天和媽媽再走一次也挺好辨泳。
前面小孩的哭聲傳了過來虱岂,頭又疼得厲害了。就到這里吧菠红,此刻時間是3點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