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坐火車搏恤,身體也是矯情了湃交,在臥鋪上翻來覆去幾個來回,就是睡不下息罗。轉(zhuǎn)念一想才沧,明兒也要在這車上度過,晝寑夜眠也沒啥分別温圆。既然睡眠放棄了我,我也干脆給它一個大嘴巴子——大爺不睡了得运。
最近,心情一直不是很舒暢熔掺。有道是“多情自古傷別離”非剃,畢業(yè)季嘛,要離開呆了四年的學(xué)校了备绽,縱然臉上帶著笑容,心里怎么也不可能會好受报慕。畢業(yè)典禮時,有個朋友沒去眠冈,后來問她,她說:自己對學(xué)校沒有那么多留戀布卡,學(xué)校就在那,隨時都能去忿等。聽完后崔挖,我覺得她說的好有道理,自己的傷感瞬間沒了意義狸相。后來一想,自己在成都逸尖,學(xué)校固然隨時能回,但朋友們已經(jīng)在四海八荒娇跟,或是忙于工作太颤,或是精于學(xué)業(yè),再見一面可沒那么容易咯栋齿。于是,自己盤算了一下,還是多留一段時間歌亲,送送這幫喚作“朋友”的老師、知己陷揪。
自己的大學(xué)四年,三年學(xué)校在教卦绣,一年朋友在教÷烁郏科研講究“精確”趴拧,前三年山叮,看了太多理科工具書添履,思想僵化,事事要求絕對锐借,1就是1,0就是0瞎饲。遇事總拿出些標(biāo)準(zhǔn)炼绘,和別人爭論,即使?fàn)幷摬贿^俺亮,還總覺得自己是對的。現(xiàn)在看來东且,所有的失敗都是有原因的,真正地想理解一個人珊泳,還真要從對方的眼界去看問題拷沸。眼界確實好重要,人要往上走撞芍,一步一重天。最后一年验毡,真滴感謝你們借我的幾雙眼睛,讓我看到了好多晶通,明白了好多哟玷,阿里噶多。
送別時,還是有那么些遺憾塘秦,終究還是自己不會處事背了鍋:本來該留的三人合影动看,不知道怎么開口;送別的話菱皆,感謝的話也組織不好等等之類的。只能說莫在意京痢,等你們回來,下個我會給你們驚喜祭椰。
最后疲陕,一批批送走,終于自己是最后一個了蹄殃,偷偷地定了票,悄咪咪地回家一趟讳苦,準(zhǔn)備回來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