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想起這件事也覺得很悲傷孽拷,初中的時候我有一位很好的朋友 吨掌,很親。最后應(yīng)了那句話“我們曾經(jīng)那么親密乓搬,最后卻是別人告訴我你的逝去”
她比我小上幾個月思犁,她經(jīng)常叫我若姐,她最愛等我和她一起去吃飯进肯,她說她想一直這樣和我在一起……
后來激蹲,她去世了。
大概初一的國慶后上課江掩,那天陽光很好学辱,我記得特別清楚乘瓤,學(xué)生都稀稀疏疏的在校外逛著,偶爾遇到熟人策泣,打著招呼衙傀,看著她們和朋友手挽手,有點羨慕萨咕,甚至有點刺眼统抬。她轉(zhuǎn)到別的學(xué)校了,再回來有一段距離危队,自從國慶打過電話后就再無音訊聪建。轉(zhuǎn)走不是她的意愿,她家要修小洋樓茫陆,沒人帶她金麸,便把她放到遠在縣區(qū)的舅舅家。話說回來簿盅,這么久沒有聯(lián)系不應(yīng)該盎酉隆!之前幾乎每天都一個電話桨醋,有時候還帶著哭腔說想我棚瘟,想回來讀書,我無能為力讨盒,只能勸她解取,沒關(guān)系,放長假我們就可以見面了返顺,等不了多久的禀苦。(當時的我想的很簡單,純粹是覺得她想我遂鹊,不習(xí)慣那所學(xué)校而想回來振乏,事后想想鹦牛,或許怨愤,還有別的原因呢?)
漫不經(jīng)心的走進一家飾品店涂召,隨手翻著一些小東西舟陆,耳邊不時傳來周圍談話的聲音误澳,忽然,一個很清脆的聲音秦躯,就像偶像劇里女主無意在某處聽到關(guān)于男主的事忆谓,周圍的聲音突然都模糊了下來,就單單聽到那個聲音 “唉踱承,你知道嗎倡缠?xxx死了哨免!”“死了?怎么回事啊昙沦?怎么會突然就死了琢唾?”……當時的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形容不出來當時的感受,只是很震驚盾饮,除了震驚采桃,大概就只剩下難以相信,我也想問這是怎么回事丘损,從哪里聽來的謠言?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嘛芍碧!我安慰自己,這絕對不可能号俐,我忘了是怎么回到宿舍的,依稀記得我正在放東西的時候又進來兩個女生定庵,她們同樣談著這個話題吏饿,我難以置信,抱著絕不相信的態(tài)度卻鬼使神差的問了那兩個女生蔬浙, “你還不知道爸砺洹!你不是以前和她最好嘛畴博?她好像就是國慶的時候走的笨忌,都知道了,都談著呢俱病!”當時的我震驚的說不出話官疲,也不知道說什么好,的確亮隙,她很久沒和我通話了途凫,光這點就不正常,以前就算有再多的事溢吻,至少一天一個電話维费,這已經(jīng)有五六天沒有聯(lián)系了,不該純粹覺得她忙起來了促王∠耍回到教室,同學(xué)們也在談著蝇狼,班會班主任也說了這件事阅畴。我簡直覺得這世界瘋了,人也瘋了题翰,怎么好好的人說沒就沒了恶阴,這對當時的我來說絕對不可能接受诈胜。晚上就開始莫名其妙的哭,哭到第二天眼睛腫到睜不開還是難以接受冯事。
后來焦匈,很久很久,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出來的昵仅,只是記得每次上課我都望著窗外缓熟,看著她對我笑,對我哭摔笤。我真的够滑,好想她。
再后來吕世,我不懂事的把她之前放在我這里的東西扔了彰触,不知道我當時抽了什么瘋,信了當時的同學(xué)的謠言命辖,說去世的人東西放著不吉利况毅。幸好我一直收著她送給我的生日禮物,后來我醒悟了之后尔艇,又像有點神經(jīng)的一看她送的東西就哭尔许,還怕她送的東西冷一直抱著哄,后來终娃,終于開始接受她的離開味廊。
現(xiàn)在,我開始了我的大學(xué)生活棠耕,偶爾也會想起她余佛,會懷念她。會想窍荧,如果她在的話衙熔,肯定也會享受美好的大學(xué)生活吧,也會找個對她好的男生一起談戀愛搅荞,偶爾红氯,我們約出來小聚,討論著最近的八卦新聞咕痛,吐槽自己不近人情的輔導(dǎo)員痢甘,發(fā)發(fā)上了大學(xué)也有作業(yè)的牢騷,然后一起逛街買下這季的流行款茉贡,最后眉眼帶笑的道別又期待著下一次的相見塞栅。
說真的,當時很難接受腔丧,也不愿接受放椰,后來接受了之后作烟。到現(xiàn)在,我都很想她砾医,真的很想拿撩。
米蘭 昆德拉說過,這是一個流行離開的世界如蚜,但是我們都不擅長告別压恒。 希望 我們都學(xué)會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