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已平日熬,北海未干携冤。
真正喜歡上民謠應該是有感于去年《好聲音》張磊的一曲《南山南》卵皂,節(jié)奏和歌詞總能讓人回味無窮秩铆。那是一種娓娓道來的方式,用最質(zhì)樸的話語講述生活灯变,講述愛戀與土地殴玛。我記得一位朋友跟我說,許巍的歌很有治愈力添祸,我聽不過三遍便已失去感覺滚粟,但是這首南山南,伴我度過了高考前的歲月直到今天刃泌。時間從未靜止凡壤,可熱愛不曾削減署尤。很多人問作者,歌曲背后的故事是什么亚侠,馬頔只是低語:你聽這首歌的時候曹体,它就已經(jīng)和我無關了,你掉的眼淚盖奈,才是只有你自己知道的故事混坞。
我也試圖探尋歌里的水月洞天。每個人都是一座孤島钢坦,獨自在海上飄飄搖搖究孕。當你看厭了沿途的風景,你一定會遇到它爹凹,并在它南面的海上短暫统睿靠,有一瞬間禾酱,你自以為是地認為會和它永遠接壤微酬,卻不想到還有一天,你會再次起航颤陶,是啊颗管,你只是個過路人,以后孤島上還會有故事上演滓走。
你去了南方以南垦江,連指南針都嗅不到你的鼻息。在落不下雪花的烈日里搅方,在冷暖變換中掙扎比吭。在熱鬧時沉默,在喧囂里寂靜姨涡,在艷陽里大雪紛飛衩藤。
我還是一直蜷縮在北方,睡在無星無月的寒夜里涛漂。再沒有關心花開葉落赏表,生活無瀾無波;再沒有什么人走進來匈仗,也沒有什么人離開底哗,一切平淡的就像一個普通的春天,我說的一切無人傾聽锚沸,我說的一切矯枉過正。
我做著連續(xù)劇一樣的夢涕癣,可它始終沒有結果哗蜈。每個夜里都能看到星星前标,每次閉眼也都能看到你的眼睛。我想我已經(jīng)來不及忘掉你距潘,也做不完那個夢炼列,這夢太荒唐。
兩個人在一起音比,就像兩個孤島在深海里相遇俭尖。這話,我再也沒和任何人提起洞翩。
有些人的心是只能耕一次的地稽犁,一次過后,荒無人煙骚亿,雜草遍地已亥。
我給自己講了一些謊話,它們能騙過了我自己来屠。但別人問起來虑椎,我就笑著裝啞巴。
你任何為人稱道的美麗俱笛,不及我第一次遇見你捆姜。我茍延殘喘在初遇的那一刻,醒來卻深陷無力迎膜,無可奈何泥技。
如果這大山大川都變成平地,如果這大海大河都連在一起星虹,那我就走上一生去抱住你零抬。我怕我的腳步太慢,我怕你見到我那一副狼狽的樣子宽涌,我還是沒有說出你想要的所愛隔山海平夜,山海亦可平。
如果卸亮,你還是當初的那個你忽妒。
我自己哼唱著古老的歌,唱著當時的點滴和今天的你我兼贸。我們交錯而過段直,繼續(xù)化作孤島,在大海中漂流溶诞。再沒有悲傷鸯檬,也沒有歡樂。
那片荒地上螺垢,立著孤零零的一個墓碑喧务,碑下埋著夢赖歌,碑上什么都沒有刻。
大夢初醒功茴,荒唐了這一生庐冯。
我一遍遍被驚艷的歌詞美到,像是把張愛玲坎穿,冰心展父,徐志摩所有人的文筆集于一身,造就了《南山南》玲昧。詞作者就像身處曲徑通幽的禪房栖茉,對著梅妻鶴子呵著到不了的遠方,他說他要在那里終老一生酌呆。
我常拿著我的民謠吉他練著不熟悉的《南山南》指法衡载,卻怎么也彈不出原唱的味道。我自此厭惡了c和弦隙袁,討厭了g大調(diào)痰娱。我不在破壞詩歌的氛圍,如同梭倫只是靜靜地守在瓦爾登湖畔看日出日落菩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