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醒來打開朋友圈夭咬,發(fā)現(xiàn)科比死了铆隘。
我抬頭問黃先生卓舵,科比死掉了膀钠?他不是很年輕嗎裹虫,怎么會死了?黃先生嗯了一聲忘巧,作為回應(yīng)。這個消息對于我這個完全的非球迷的人來說都覺得不可思議砚嘴,對于那些科比的球迷來說,不知道是多難接受的一件事情际长。
洗漱過后,我站在房間的窗臺邊上按摩著臉工育,手機里正好放著田馥甄的歌,《看淡》如绸。在客廳里陪他媽媽坐著玩手機的黃先生晃到房間里,站在我旁邊對我說了一句怔接,人真的太脆弱了。
我沒有反應(yīng)過來岸军,以為他又看了疫情的報道。
沒等我回應(yīng)艰赞,他接著又說了下去。他說方妖,他從來都沒有喜歡過科比,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党觅,現(xiàn)在就是特別難受坞生。說著他眼睛都紅了仔役,眼眶里面都蓄滿了眼淚是己。我給他拿了紙巾,捂在了他的眼睛上,一下子紙巾上就透出了兩塊水印沛厨。
我能夠明白他的感受。就像我看過焦焦寫下的讓高以翔繼續(xù)在天堂做他的慢性子宅粥,真的讓我哭得不行,就像黃先生說他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特別難受也讓我落了淚秽梅。
人類的悲喜并不相通,但人類有個能力叫做共情企垦。針不扎到自己身上感覺不到痛,但是共情起碼讓人能夠設(shè)身處地地想象一下那種感受钞诡。
喜怒哀懼湃崩,人人都有荧降,誰也逃不掉攒读。對待別人的悲傷,不用送上紙巾整陌,不打擾就是一種尊重瞎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