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劉書宏
湛然從小由奶奶帶大扣泊,可是湛然在北京,而奶奶回了安徽延蟹。湛然經(jīng)常會想念奶奶,就會念叨為什么不可以立刻坐火車或者坐飛機(jī)或者開車回安徽看奶奶去呢阱飘?
我告訴湛然虱颗,如果你想念一個人,不見得就要立刻去忘渔,而可以讓你的心飛回去,去看望奶奶辨萍,陪伴奶奶。
湛然說锈玉,人的心難道可以飛嗎爪飘?
我說拉背,是啊。
湛然說犁罩,是象小鳥那樣長了翅膀飛嗎齐蔽?
我說含滴,是啊,你閉上眼睛谈况,安靜下來,想你想念的那個人碑韵,心就可以飛了缎脾。
湛然就閉上眼睛,說:“爸爸遗菠,我的心已經(jīng)飛了∠掀眩”
從幼兒園回來牲平,湛然象往常那樣要求我?guī)バ^(qū)里的兒童游樂設(shè)施里玩一會兒,這一玩就得到天黑纵柿。得花點(diǎn)工夫才能說服湛然回家。
湛然坐在秋千里昂儒,聽我跟他講了一些天黑必須回家的道理之后委可,說:“爸爸,你是不是想回家了着倾?”
我說,是啊卡者。
湛然說:“那你可以讓你的心先飛回去啊〔姆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