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如同冰罐子里承裝的一顆玻璃心涨共,稍稍一戳它就碎。
實在討厭這樣的自己闯狱,可又不得不承認煞赢,這就是我自己。
童年時養(yǎng)出來的玻璃心哄孤,靠著知識和所有理論支撐起一個厚實的冰外殼照筑,卻始終不是密不透風,稍稍遇上點壞事兒,就瓦解冰消凝危。
在忍受了一整天的負面情緒折磨以及身體不適后波俄,終于頂著依然脹痛的腦袋出了個門。冥想音樂在耳邊響起蛾默,我試圖平靜紛亂的內心以及脹痛的腦袋懦铺。
任由思緒在腦海里翻滾,在一點一點的支鸡,平復下去冬念。
待頭疼的感覺稍稍退去了一點,我終于可以稍微靜下心來寫寫劃劃牧挣。
試圖好好分析自己的內心急前,偏偏每一筆下去,都能劃出淚滴瀑构。
我要面對的裆针,是自己內心深處的恐懼。那恐懼如同黑洞一般在身邊張牙舞爪寺晌,害怕稍有不慎就被吸進黑洞無法在出走世吨。
我要面對的,是自己的無能呻征。
以為只要足夠努力耘婚,就能看到方向。殊不知一場流感打亂了所有的計劃怕犁,也打碎了自己的難得豎立起來的信心边篮。害怕自己什么都做不好,害怕自己一再拖延奏甫,害怕自己體弱多病一垮再垮戈轿,更害怕自己脆弱的內心經(jīng)不起任何摔打。
恐懼感突襲阵子。我在自己對自己所有的盤問中站不起來了思杯。
雖然明知不可能,但有的時候挠进,真的就想有人能給我個答案色乾,如何才能不焦慮。
我要承受的领突,似乎就是我逃避現(xiàn)實后必須承受的惡果暖璧。
前路始終未明,我卻總在恐懼君旦,總在徘徊澎办,總在駐足不前嘲碱。
眼淚像缺堤般滑落,而我居然在這眼淚中得到釋放局蚀。
是啊麦锯,確實太脆弱了。脆弱的連自己都覺得同情琅绅,脆弱得連自己都覺得可笑扶欣。明明應該好好站起來努力前進,我卻選擇窩在這里駐足不前千扶。
明明應該好好控制情緒不能任由它去控制自己料祠,我卻由著性子發(fā)脾氣,一點都不成熟澎羞,甚至太過任性术陶。
一點一點地寫下自己的問題,最終卻是一個個HOW的無解煤痕。
好吧,我沒能力接谨,沒盡力摆碉,沒勇氣,不自律脓豪。然后呢巷帝?該怎么去逐一解決這些問題?
寫到這里我居然停了筆扫夜。
我大概可以寫出很多計劃性的東西楞泼,下一步要做些什么,要完成些什么笤闯,要參加什么活動堕阔,要得到什么經(jīng)驗,可突然之間颗味,我卻不想再寫下去超陆。怕寫得太多,做到的太少浦马。怕壓力它太大时呀,而我太渺小。
停了筆晶默,我把紙張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里谨娜。
那些無解的問題依然無解,我卻在自己的眼淚里得到了舒展磺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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