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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想乘上綠皮火車去跋山涉水
生長于江南,向往著北方。不知道多少人和我一樣,欣賞北方的豪邁與壯闊饭望。我是南方姑娘篡撵,我也講著一口好聽的吳儂軟語,多少人說過我的聲音能甜膩死人顾腊≌牛可依舊渴望去北方谴仙,去看看黃土高坡陵刹,去看看黃河奔騰默伍。
自小接觸國學,自小酷愛國學衰琐。我喜吟誦婉約詞也糊,嗜其如命,可能當時覺得婉約與豪放不可兼得碘耳,誠然显设,目前我依舊排斥豪放詞框弛。從心底里覺得我該吟的是楊柳岸辛辨,曉風殘月;而不是大江東去瑟枫,浪淘盡斗搞。
可這又何妨,絲毫不影響我對北方的向往慷妙。我說我想去看西北一望無垠的草原僻焚,漫天碧綠;我亦說我想去看東北的冰川河流膝擂。是真的得不到才是最好虑啤,抑或只是心底一個夢,渴望去實現(xiàn)架馋。
講講我心底的北方吧狞山。
都道南方若是溫婉如水的女子,但北方叉寂,他不似江南男子般折扇輕搖萍启,嚼蕊含花。他該是張揚的屏鳍,像李白在朝要高力士脫靴那般張揚勘纯;他亦該是威武的,像宅前石獅那般威武钓瞭;他該是偉岸的驳遵,像黃河奔騰那般偉岸。對北方的思慕山涡,如同思念從未謀面卻自小訂下娃娃親的丈夫堤结。雖不曾熟識搏讶,但藕斷絲連。
有一日霍殴,我能乘上綠皮火車媒惕,爬山涉水擁入你的懷抱,我淚水止不住来庭,畢竟那么久了妒蔚,心心念念的北方,我終究還是踏上了你的土地月弛‰日担看慣了江南的小橋流水,乍然看到江河奔騰帽衙;看慣了青石板街菜皂,乍然踏上綠地草原;聽慣了吳儂軟語厉萝,乍然聽到北語老腔恍飘。如何不激動,我喜北方谴垫,總覺得三分鐘熱度的我章母,在北方那么久,卻依舊不厭翩剪∪樵酰可能我骨子里屬于北方,自小換一個城市居住便會水土不服的我前弯,在第一次踏上北方的土地蚪缀,只覺心情愉悅。
有些景致恕出,終究還是與南方重疊询枚,慢慢融為一體,成為我心目中的中國剃根,廣大的土地上哩盲,我求一片北方故土,讓我安然定居狈醉。